败,各地诸侯轮番称霸的时候,没有了中央的权威,各地诸侯都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纷争,可以说,在这样的局面之下,自然不可能有永远不变的关系,是敌是友,恐怕就是在转眼之间的事情……
“这个……”徐晃皱着眉,沉吟着,没有立刻回答。
黄成又转头看张辽,结果看见张辽也在思索,不由得回过头来和魏延两瞪眼……
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在左传之中,只是略微的写了烛之武说的几句话,大概就是说晋国距离郑国较近,而秦国距离郑国远,就算是郑国灭亡了,秦国也不可能得到什么实际上的好处,如果能放郑国一马,郑国就给秦国做小弟,添沟子喂马子绝对不二话,然后再说晋国其实也没安好心,憋着坏呢,现在看起来虽然是联军,保不准郑国没了就会使坏……
秦伯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便引军而还。
以上,粗粗一看,似乎也说得通,但是细细一想,却不尽然。
大军出动,牵扯到的东西何止千万,别的不说,粮饷就跟流水一样的开销,难道是郑武几句话,就能解决抹平的?
这就像是后世熊国和鹰国进攻老虎,然后老虎派个人说两句,然后鹰酱就退兵了……
虽然比喻有些不恰当,但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斐潜见徐晃和张辽都没有说话,便悠悠提醒了一句,“秦晋联姻……”说完,斐潜微微瞥了魏延一眼,旋即又收回了目光。
张辽喃喃重复了一句,猛然一拍手掌,说道:“当如是也!秦穆公之女文嬴,有子乐,然晋文公嗣于欢!”(本章说注)
徐晃也是点头,恍然说道:“如此说来,倒也有理……”
黄成在一旁,看到魏延有些茫然的眼神,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斐潜一笑,然后说道:“如此,公明可知回广汉之后,当如何应对?”
徐晃沉吟了一下,说道:“当引而不发,不战而战,若其退之,便截其归路,即可不胜而胜之也。”
斐潜哈哈大笑,点头说道:“公明得之矣!明日即可且去广汉,协管南充,进逼巴东!”
徐晃连忙站起来拱手领命。
“文远么……”斐潜转头对着张辽说道,“川蜀之地,山峦环绕,不利骑兵,故而也不必文远于此督阵……嗯,留一司马与此协防即可,任成都骑都尉,便是张晨张子初了,文远以为如何?”
张辽拱手说道:“臣代子初谢过主公!”
因为地形就是如此,所以川中留一只快速反应部队就可以了,并不需要张辽这样的骑兵大将坐镇,张晨跟着张辽也有一段时间了,也有些经验,因此担任成都骑都尉也是有足够的资格。
至于魏延么……
斐潜看着魏延,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川蜀之中,士族大姓林立,若汝不通经文,不明其意,如何能以巧破敌?若是出任一方,又如何能清理关系,明辨厉害?难道皆需他人辅佐,方可治政不成?听闻文长这两日……宴饮宾客,又得歌姬数人,皆婉转可人……”
魏延脸色比较黑,所以纵然有些脸色发红也看不太出来,但是额头上的汗珠却不停得冒了出来,一滴滴得往下流淌,连忙离席拜倒在地,“主公,属下……属下……有罪……”
魏延这一次进军川蜀,多次立功,在川蜀之中自然也是有了不小的名气,加上如果说斐潜离开川蜀,也是需要一名勇将坐镇,才能确保川蜀兵权稳固,因此斐潜就任命了魏延作为益州别驾,兼领定虏将军,统管川蜀兵卒,驻扎在成都。
然后么,魏延年岁较轻,又是新得大功,心境自然没有像是张辽等人的沉稳,所以一时间没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欲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只不过对于斐潜来说,多少还是需要告诫敲打一番,要不然任魏延这样下去,恐怕到最后就回坏事了。
“来,起来……”斐潜站了起来,将魏延扶起,然后拍了拍魏延的肩膀,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对着魏延语重心长的说道,“春秋直此,便是如此,史传之中,林林总总,皆有明示……读史,可明鉴也,文长有暇,不妨多读些……此事么,也不怪文长,乃某思虑不周,文长既需居于川蜀,自然需些仆从奴婢……不过么,切不可用川蜀之人侍奉左右,毕竟文长所管,乃川蜀军政之重,若是有歹人暗藏刺客,伺机而动……文长可知其厉害否?”
“主公……”魏延头上汗珠滚滚而落,再次拜倒在地,叩首不已,“属下知罪!还望主公重重责罚!”
斐潜就是告诉魏延,连老子都有人胆敢刺杀,你一个魏延,府邸之内招了那么多的川蜀本地土著,平常要是没有什么事情也就罢了,若是真要是什么时候,将谁逼迫到狗急跳墙了,难道那些人就不会想到这条路子?
斐潜将魏延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对着其他三人说道:“汝等可知,江东孙策孙伯符,于山中行猎,遇刺,生死难料……”
张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