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也未必能够分辨得出……”
秦宓睁大眼睛,“这……这……将军,这个……那个,可是愿意?”这人头可不是什么普通物品,就算是有借有还也安装不回去不是么?虽然不是用张任自己的人头,然是张任竟然能狠心将自己的族弟人头作为筹码,也是让秦宓心中感到一阵的发寒。
“今夜,我便让他到我府上……”张任没有理会秦宓的傻问题,还愿意不愿意,怎么不问你自己愿意不愿意把人头随便借的?“届时某便宣称自刎而亡,然后秦从事你要带着人头,前往汉昌……”
“啊?我?”秦宓的心,简直就像是川蜀的道路一般,忽高忽低,忽上忽下,盘旋不定,就差一点心肌梗塞了。
张任如同恶狼一般的眼神盯了过来,“某都将自己人头送出去了,难道秦从事还不敢么?”张任算是主事,那么张任死后,秦宓这个二把手献出张任的脑袋,自然是符合正常的逻辑,也才不会显得怪异,再说在阆中城中,若是秦宓不去,总不能让话都讲不怎么利索的賨人统领袁约去吧?
这种事情,若是没有几分口才,搞不好当场就露馅了,那么张任不就是白死了,嗯,是张任族弟不就是白死了么?
秦宓闭上了眼,深深的呼吸了几次,才将激荡起伏的心平稳下来,沉默片刻之后,点头说道:“也只有某走上一趟最为合适了……”
张任站起身,离席到了秦宓面前,竟然给秦宓大礼参拜,叩头有声,“秦兄!休让征西之辈,小觑了吾等川中人!纵然有摇尾乞怜之辈,亦有忠勇慷慨之人!任,谢过秦兄忠义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