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吕布,荀谌的口才自然是不用多赘言,挑拣着一些吕布的得意事情说着,说得吕布哈哈大笑,神情舒畅。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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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二环。
驿馆。
魏续转了一圈回来了,拱手禀报道:“查看过了,周边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陈宫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幸苦魏校尉了。”便示意魏续退下。
魏续微微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吕布,见吕布略微点了点头,才默不作声的拱手退了下去,顺带将周边的护卫也给带远了一些。
“公台何必如此……”吕布望着魏续说道。
陈宫低声说道:“欲成大事,必谨言慎行。某亦知魏校尉人品无碍,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
吕布摆摆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道:“公台有事便直说吧!”
“征西将军……”陈宫也没有继续客套下去,毕竟这个事情已经是所过了多次,只不过是吕布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而已,“一路前来,可是未曾表示何处安置?”
吕布垂下了眼睑,默默的点了点头。
“温侯究竟要犹豫至几时?”陈宫微微前倾身躯,“征西表面客气,实则提防温侯……温侯若不早做打算,迟早落于人手!”
吕布瞪了陈宫一眼,却没有说话。
陈宫无惧于吕布的面色,继续缓缓的说道:“温侯,兖州之败,乃张使君行动迟缓之故,雒阳之败,为根基不牢所至,均非温侯之过也,如今温侯重返并州,立足根本,此乃绝佳之机也,断然不可错失!”
吕布深深的皱起眉头说道:“某视征西如兄弟一般,怎忍心……”
陈宫打断了吕布的话语,说道:“温侯此言差矣!非温侯夺取征西之业,乃温侯携手与征西共创也!如此有何不可?”
吕布眨了眨眼,思索了片刻,显然比起之前表现的更加心动了些,说道:“愿闻其详。”
“温侯须知,征西此时虽看势大,然根基未稳。西有羌人未定,北有鲜卑未平,南有川蜀亦需征战,东有袁大将军……”陈宫低声说道,“可谓四面皆战也……”
吕布点点头说道:“似乎确实如此,不过又如何说是携手……这个……”
“温侯莫急。”陈宫捋了捋胡须说道,“征西当下虽说与袁大将军并无战事,然不可久安也,必有一战……温侯不若面见征西,求得一职……一来可继续领军,不至于生死系于他人之手,二来亦有安身之所,儿郎也好有所依托,三来么,亦是全温侯衣锦还乡之愿……”
吕布听了气息明显急促了一些,皱着眉头,歪着头,良久之后说道:“公台之意,某亦明了……只是此职重大,征西怎会轻允之?”
陈宫笑着说道:“若是征西不允,温侯便可转而求其次……如此一来,征西一来心中有愧,二来为全其好士声名,必然允之……”
吕布沉默了片刻,还是没有下决心,说道:“某再考虑考虑……”
陈宫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温侯……”
“某说了……某再考虑考虑……”吕布皱眉说道,然后觉得自己似乎这样说也有些对不住陈宫,便补充道,“某亦知公台一心为某,只是此事干系重大,某还需思量一二,还请公台见谅……”
吕布都这样说了,陈宫还能说什么,便只能是拱拱手,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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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府衙大堂。
荀谌坐在一旁,捋着胡须,眯缝着眼说道:“温侯勇则勇矣,不过么……所以温侯心中未必有多少想法,恐怕此中关键,还在陈宫陈公台之处……”
虽然荀谌和陈宫并没有多少的接触,但是作为谋士的直觉,荀谌断定陈宫在其中肯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斐潜也有些无奈。
周章给吕布献计,让吕布放弃雒阳,这个事情,斐潜也是刚刚才知道,不过周章并没有跟着吕布一同回来,依旧留在了雒阳。毕竟作为一个懂得一些农业技术的专业人事,只要不主动挑起事端,不管在哪里都是及其受欢迎的……
再加上周章本身老家就在河洛,现在虽然作为一个屯田校尉,官职并不大,但是相当的清高,所以自然也不会轻易的放弃一切,重新回到平阳来做一个大头兵或是普通文吏。
或许在周章心中,劝说吕布到斐潜手下来,就是回报斐潜一种方式,但问题是这样的方式给斐潜带来的不仅是喜,还有些惊。
斐潜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某有一事不解……陈公台……究竟是谁的人……”
荀谌愣了一下,显然没有跟上斐潜的节奏,琢磨了片刻,眉头便皱了起来,点头说道:“主公若是不提,某倒是未曾留意……确实是某疏忽了,思虑不周,还望主公恕罪……”
斐潜摆了摆手说道:“友若不必如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