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觉得没有往回收了吧?你知道,我向来是最看重你的,有时候这些心里话也就只能跟你说说……只要能拿下眼前的这些汉人,整个并州,甚至更南面的汉人的关中之地,我们都大可以去得!到时候那些汉人的财物人口牲畜,哈哈哈,就怕你到时候拿都拿不动了!”
吐谷浑目光都是闪动一种叫做贪婪的神色,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说道:“小王放心!我肯定跟在小王左右,小王要往东我绝对不往西!小王,现在就发令吧,趁着汉人阵脚不稳,攻上山去,将这些汉人的狗头统统都给砍了!”
拓跋郭落点点头,向南而望,说道:“……不急,这些汉人,可是狡猾得紧,现在看这情况,还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之前阴山的左大将,也是中了他们的计策,才落得身败的下场,要不人我们室韦人的铁骑,哪有那么容易打败!没事,你先下去准备准备,等我的号令……”
吐谷浑抚胸为礼,然后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拓跋郭落在劝慰吐谷浑,也是同样要给这些跟着他一道而来的部落之人一个解释,一个更大的希望,要不然接下来的战斗要是失去了锐气,这就不好打了。
不过,汉人为什么要停在这里?
之前匆忙而退,而现在却在此停留,是因为走得疲惫补得不停下来,还是在这里有什么陷阱之类的安排?
不过看着周边的地形,并不适合作为一个埋伏的地点……
一个小小的土包山头,虽然的确是给骑兵冲锋增加了一些难度,但也并不是完全冲不上去的那种坡度……
在没有搞清楚这些问题之前,拓跋郭落自然不会轻易的下命令进行全面的攻击。
正在拓跋郭落思索的时候,忽然前方一阵喧哗传来,一名眼尖的亲卫手指着对面汉军山头上喊道:“小王快看!汉军新立了战幡了!”
拓跋郭落定睛看去,却见到小山包上那一杆三色战旗在风中飘扬!
“这!”拓跋郭落大声喝道,“来人!速让右翼多派人手前出侦测,务必查清汉人军阵布置!”
鲜卑传令兵立刻大声答应,然后疯狂打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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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鲜卑头人越众而出,挥舞着战刀,大声呼喝着,麾下的兵卒便轰然应诺,纷纷上马,从他们身边越过,成锋矢阵型,分成两支队伍直直的朝着汉军扑来,每队都有两三百骑,一时间蹄声如雷,顿时就在这一片土地之上响起!
鲜卑骑兵大声呼啸着,将战刀和长矛在空中挥舞着,摆出胡人惯用的较为松散的锋矢冲阵,略略分出一个前后位置,朝着汉军这一块小高地扑来,一边催马,一边从喉咙当中发出的大大小小的呼号的声音,就像是一群狼群一样,张牙舞爪的扑来!
草地上的泥土被大团大团的溅起,就像是被一头凶兽践踏纷飞,就在探知了汉人后部似乎有交战之后,便悍然发动了攻击!
赵云举起长枪,大声呼喝:“跟我来!让这些鲜卑狗瞧瞧我们汉军的威风!”一队汉军骑士顿时大声应和,抽出兵刃,同样打马本初,呼号着就和鲜卑军队迎头撞去!
鲜卑弓箭娴熟,前列的骑兵高举着刀枪,却丝毫没有妨碍后排的骑兵开弓吊射,在临近汉军骑的时候,便听到骨哨尖锐的声响,顿时就抛射出不少的箭矢,朝着前来迎战的汉军骑呼啸而去!
羽箭如蝗飞至,不过既然是后列的抛射,又是双方骑兵对冲,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准头可言,并且鲜卑人的铁箭较少,大多都是以骨箭为主,从空中落到了汉兵的战甲之上,已经有些力弱,并不能起到致命穿透的效果,无非起着些骚扰的作用。
不过若是倒霉些,被射中了没有防护的部位,又或是落到了全然裸露的战马的身上,多少还是会出现一些损伤的。
况且鲜卑率先抛射出来的箭雨,也打乱了汉军骑的节奏,逼得已经张弓的汉军将士不由得纷纷被迫一部分人垂下弓箭,以武器击打或是用盾牌遮挡,迟缓了反击的速度。一些汉军骑兵还不得不一边叫骂着,一边扯下挂在自己甲叶上面碍事的羽箭,好让自己后续的行动不至于收到影响。
而没有披甲的战马,也有一些带了伤,纷纷嘶鸣着跳开……
双方越靠越近,在相互弓箭攻击之后,便不约而同的放下了弓,抽出了战刀,平举着长矛,做出的撞击的准备!
骑战和步战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这其中的差别,其实和中国象棋当中的“兵卒”和“马”的类型差不多,步战如同小兵一般,走得慢,并且最开始的时候便只能是向前,一般情况下只有击破了对面的相应的步卒兵阵之后,才有机会和其他的部队进行合击又或是什么另外的战术动作。
而骑兵行动快,并且看起来走的是直线,实际上在双方快要撞上的时候,基本上不约而同的都会拨马抢占外圈。
当然,这里指的是轻骑,而不是全身备甲的重骑。毕竟轻骑讲究的就是一个灵活机动,而这个灵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