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蒯祺苦着脸,低头应下。《礼》第三十一卷有将近两千字,十遍就是两万字,而且撰抄可不是随便写写就完事,蒯良的意思蒯祺也是明白,是要借撰抄文章的这个动作,再加深对此篇文章的理解,增强自身心境的修炼,所以若是有一丝丝的字迹含糊,估计还会挨罚……
“讨董此事……兄长之意是?”蒯越试探的问道。
“汝意何如?”蒯良没有回答,而是睁开了眼睛盯着蒯越反问道。
“……”蒯越心中迅速盘算,然后说道,“不可举之!”
“为何?”
“刘景升初主荆襄,根基未稳,贸然举事,既无增益,又恐生变,故不可举。”蒯越的思路很清晰,也很明确,你刘景升自己的地盘还没有牢固就跟人家瞎起哄能有什么好处?
蒯良点了点头,说道:“善!异度,如今汝知需何为否?”
蒯越伏下身而拜,说道:“明日吾自向斐潜斐子渊当面请罪!”大哥的意思很清楚了,刘景升的地盘未稳,难道蒯家在荆襄政坛的脚就站稳了么?
“善!”蒯良虽然嘴上说好,但是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自己何曾想让蒯越去丢这个人,可是蒯家若是要和庞、黄、蔡三家同时抗衡,还是薄弱了些,大势之下,只能是先求站稳脚跟,至于日后……
蒯良最后说了一句,“来日方长……”,便又闭上了双眼,端坐如山……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