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批人围绕在我身边转圈,看来是我想多了,我根本就不配呀。 半个小时后,徐灿拿了瓶朗姆酒默不作声地回到驾驶位子上开船,蒋诺醒了以后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后者瞪大双眼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偌大的船舱控制室里没有一点声音,我们只能听见渔船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这种愤怒的情绪根本就无法消散,但是现在也不是应该愤怒的时候,我开始尝试思考。 我也是有帮手的。 在蒋诺和苏梨昏睡的过程中,水底下应该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爬了上来想要将二人当做食物吃掉,有一个丹祀人解决或者击退了那东西,二人还活着以及雪地上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带着二人回到船上时,站在风雪里的丹祀人应该就是那位仁兄。 怎么又多出了一方势力,我现在觉得脑袋很乱,接下来应该往哪一步走我完全没有思路,也没有任何想要思考的情绪。 剩下的三个人似乎还沉浸在情绪里,我叹了口气,走出船舱,一个人站在甲板上吹风。 周围是乌漆嘛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床摇晃得很厉害,时不时有浪花打上甲板。 我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好累,什么也不想做,看着远方无尽的黑暗,我甚至想直接从船栏边上直接跳下去,有些痛苦,闭上眼睛就结束了。 张葭信清冷的眼神浮现在我脑海里,我只想呵呵笑两声,都是骗人的。 对我好的人要么像长风老李还有齐颜那样死了,要么就像张葭信那样心里装着其他立场,我的父母是这个世界上应该会对我最好的人了,现在看来,也是个未知数。 齐海在做的事情,绝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龌龊,只是因为父子这层滤镜,我一开始始终不愿意相信。 狂风肆意地吹着,我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化。 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我就更应该为自己谋求一条出路。 脑细胞又热又乱的,我拿了根水手绳绑在自己腰上,随后跳入北冰洋,用寒冷的海水缓和自己的情绪。 寒冷,孤独,寂静,以及无穷无尽人类永远无法征服的海洋将我的灵魂紧紧包裹住,擦去了上面的懦弱,胆小...... 我要掌握丹祀的秘密,掌握法夫纳所有的研究成果,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浮出水面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从前的齐子健,一个通天计划在我心中形成。 —— 21天后,晚上七点,大风,大雪。 一艘灯火通明的游轮从海面上经过,游轮船舱里传来了载歌载舞的声音。 几艘渔船从游轮旁边经过,徐灿开着船在游轮最近的位置停了下来,其他的渔船则是选择了其他捕捞地点,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我们身上动过一种特殊手术,游轮上灯火通明的,暖色灯光流露着一种安静祥和的气氛。他们感受不到我们身上的丹祀基因,所以才能如此放荡。 这边的渔船上,探照灯照在甲板处,蒋诺和苏梨打开笼子,往里面放置了一些鱼饵,随后我们三个人一同走进笼子,关上了铁门。 徐灿坐在船舱控制室启动吊灯,然后拎起笼子把铁笼下放到了海水当中。 笼子在水底开始迅速下沉,等到铁质笼子因为压力完全变形的时候,我们三人打开铁笼,开始朝着游轮的方向往上。 徐灿则将众多浮标装模作样丢进海里,然后开着渔船去到了其他海域。 我们三人鼓动耳膜,听着那些载歌载舞的声音,循着游轮的方向游了十分钟以后,便将脑袋探出了水面。 掏出工具,开始沿着船舷一路向上攀岩,然后停在了船栏下方的船舷上。 游轮甲板上,有两三个身着西装的富豪在上面抽烟看着雪景,身着礼服露着香肩的南美女人陪伴在男人身边低声说着什么。 游轮的轰鸣声很大,即使是丹祀人,只要我们的行动足够小声,他们不鼓动耳膜仔细聆听是听不见的,这些人的状态一看就不在警戒线内。 我围绕着游轮前甲板绕了一圈,在合适的角度上数清了上面的人数,估算着他们的大致身高和体重。 夜晚没有极光跟星星的海面是什么也看不见的,这些人显然不是来看风景的,游轮里的游客是随机挑选的,这些人都是临时保安。 时间一点点流逝,我在等待最佳时机。 没过多久,甲板上的男女老少就回去了,一个扎着辫子的男人搂着两位和服美女走了出来。 男人就穿了一件浴袍,脚上踩着拖鞋,那两位和服美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