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上有三个关节,你只要不说,我就一根根折断,算上大拇指,一共三十处,你想想自己能忍多久?” 话音刚落,就是咔嚓几声脆响,张葭信又扯断了他手指上几处关节。 在斯文男人疼得快要晕厥的时候,张晓晨拿着一瓶矿泉水浇盖在斯文男人脸上。 “还是不说吗?” 斯文男人疼得眼泪直流,我心里都有点开始敬佩他了,他的硬汉程度和长相完全是两个极端。 斯文男人正准备对着张晓晨破口大骂,张葭信则面不改色地扯断了他手指上所有的关节。 不一会儿,斯文男人就彻底晕了过去。 张晓晨叹了口气,他没有弄醒斯文男人,而是走到鸭蛋脸男人身边蹲下。 在火光的照射下,我看到鸭蛋脸男人双眼紧闭,但眼珠子却在眼皮底下一直滚动,额头上不断冒着汗水。 张葭信冷眼一横,一膝盖顶在鸭蛋脸男人的脊柱上,男人啊的叫了一声,随后惊呼道: “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 张晓晨微微一笑:“小子,挺能装啊。” 鸭蛋脸男人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们从一个姓易的人那里买到了一座大墓的消息,然后现在正准备往那里去。” 张晓晨点点头:“接下来你们会往哪里走?” 鸭蛋脸男人眼珠子一转:“往南走,往南一直走就到了。” 这句话明显是假的,因为刚才我有听到他们对话说往东北方向走。 他这话一说完,张葭信撩起了男人后背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脊柱上打转。 张晓晨的表情很严肃: “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你最好说实话,说一句假话,我就掐断你一处脊柱骨头。” 话音刚落,张葭信两根手指就开始按压鸭蛋脸男人的脊柱: “我说我说,东北方向,往东北走。他们说那是西汉一个将军的墓穴,是汉武帝手下的,汉武帝很喜欢他,在他的墓穴里埋藏着很多宝物。” 蒋诺说道:“汉武帝手下的将军就那么几个,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人的墓穴是葬在昆仑山这一带的?” 鸭蛋脸男人说道: “别别别,别动手,我真的说的是实话,那个卖消息的人说这是汉武帝手下秘密安排的人,他做得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史书上没有记载。” 张晓晨点点头:“你说的那个卖消息的人有什么外貌特征吗?” 鸭蛋脸男人说道:“他他,长得很瘦小,一张学生脸,总是似笑非笑的,让人觉得有些瘆人。” 我捂着嘴差点没笑出声,这是易飞扬没错了。 张晓晨道:“我再问你一次,你们说的那个天元,到底怎么走?” 张葭信的手一点点扣进鸭蛋脸男人的脊柱,后者吓得眼泪水直流: “我真没骗人,往东北方向走个两三天就到了,帛书上也这么写的,你们看不懂吗?” 他一说完,张晓晨就一掌打在他脖子上,鸭蛋脸男人晕了过去。 张晓晨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这些人的背包把他们包里的帛书和一些工具全部顺走。 我们四人相互对视了一会儿,随后蒋诺一脚踩灭火堆,我们立刻朝着东北方向进发了。 我们一直走到第二天的天黑才休息,我也没有具体的方向感,只是跟着他们三个人走着。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人是一句话没说,我实在太累了,吃了碗罐头喝了点水后,我就进入帐篷睡觉去了。 一觉睡到天亮,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帐篷去解个手。 一起身,我就看到自己帐篷里的背包不见了,帐篷的拉链也被拉开,外面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我心说妈的,不会是什么山里的动物来偷食了吧。 我赶忙穿上衣服鞋子走出帐篷,接着就看到一只巨大的猴子背对着我在翻我包里的东西,其中有几袋压缩饼干已经被它吃完了。 我心说妈的,小偷,也不怕遭天谴。 想到这,我上去给了那猴子与一脚,想让他知难而退。 这猴子被我踹了一脚后先是在原地蹲了一会儿,随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一瞬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膀胱一阵紧缩。 猴子转过来的那张脸上长着的是一张人脸! 这人的皮肤黝黑,没有鼻梁骨,脸上挂着两个鼻孔,瞳孔是红色的,整张脸上都长着密密麻麻的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