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但是你得问问她同不同意。” 张葭信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怨妇的感觉:“小妹妹,这种老男人你也要染指?” 墨镜女郎砸吧砸吧嘴,道:“没关系,上了年纪的男人我最喜欢了。” 忽然,张葭信拍桌而起,她用手扯着我的耳朵往酒店拽去: “好啊,看你那贼眉鼠眼的眼神,平时是不是也经常在外面勾搭其他女人,今晚你不给我说清楚,老娘弄死你。” 我捂着耳朵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心说你来真的啊,我拍着张葭信的手说道: “诶诶诶,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快放手啊。” 我俩已经走到酒店前台了,我想示意张葭信放手,她却依旧扯着我的耳朵,小声说道: “演下去,酒店前台也是他们的人。” 关上酒店房门,我立刻问张葭信怎么连酒店前台也不是一般人。 张葭信说道:“就是一种感觉,一般的酒店前台需要长期熬夜,那个人的站姿还有精气神,我只在做雇佣兵的时候见到过。” 我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向下望去,那伙人依旧坐在对面的烧烤店撸串,但全程没有任何交流,眼神一直在周围乱瞄。 “他们好像是在给什么人放哨。”我道,“也许这个酒店里有他们的人。” 张葭信点点头:“怎么说,今晚我去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服务于谁,然后把那个人解决了。” 我一听到这话,心说姑奶奶啊,法治社会您能别老整雇佣兵那一套吗? 我说道:“不需要,这里是热门旅游地区,他们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另外,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只盯着我们。” 楼下的烧烤摊上,那个墨镜女郎又走到一群壮汉面前有说有笑地说着什么。 那伙人面色凶狠,身上还有这密密麻麻的纹身。 人群里的人自顾自吃着饭喝着酒,压根没有人理会上前的墨镜女郎。 我脑海里一闪,对张葭信说道:“或许我们想多了,他们并不是来找丹祀的。” 张葭信问:“怎么讲?” 我指着烧烤摊上那伙穿着背心短裤的壮汉说道:“这伙中年人,半夜撸串,头发谢顶,肚子上全是赘肉,但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却全是肌肉。” 我又指着另一伙人说道:“这伙人到现在为止,只要在桌子上表现得不是特别热闹的人他们都会上前搭讪,这是在试探,试探这些人是不是普通人。” “你想说什么?”张葭信问。 我道:“这太明显了,体态肥硕但是双臂格外健硕,这个节骨眼上出现,我猜这两拨人八成是来倒斗的。” “什么是倒斗?”张葭信问。 我一拍脑门,忘记张葭信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听不懂这种民间土话。 “就是来盗墓的,要是在山上碰到,估计得是一个棘手的麻烦。” 我话音刚落,张葭信就提着刀往门外走,我赶紧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哎呀,张大小姐,法治社会,不用那么费精力,今天晚上我一个人就能把这伙人解决掉,您放心睡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