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笑眯眯地看向易飞扬: “好久没有人讲起我的英勇往事了,你这么一说,我更想变回年轻时的自己,继续做起你说的老本行。”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妈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人,这他妈就是魔鬼,嗜血的魔鬼。 “诶,老头,您老不怕自己遭报应裤裆里的东西烂掉吗?” 跪在地上的徐灿说出了我心里想说的话。 可我的嘴替刚吐出一句就被边上的雇佣兵用布条堵住了嘴。 “您还真是无可救药呀!”易飞扬道。 路易斯笑了笑:“我活了很久了,年轻人,你说的这些激怒不了我,您说的这些只是我享受快乐的冰山一角,还有很多事情你都没有说到,看来是调查工作没做好呀。” 路易斯的脸皮太厚了,易飞扬叹了口气,扭头继续看向一望无际的大海。 “你是在等东非的海盗吗?” 路易斯重新躺到躺椅上,一个雇佣兵端上来了一瓶香槟,史蒂芬又给老头倒了杯香槟。 海风吹起易飞扬额头上的刘海;“来不了了吧。” 路易斯喝了口香槟,道: “的确,我早就知道你的计划了。你告诉索马里海盗,有人要在大西洋公海举行拍卖会,让他们来抢古董。” “你知道武装力量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想安排海盗和我们对峙,自己好渔翁得利是吗?早在上船前,我就给海盗汇了三个亿美金叫他们不要来插手这件事,他们拿了钱还会冒险来西非进行军事活动吗?” 路易斯把空酒杯递给史蒂芬又倒了杯香槟,继续说道: “你偷了古董仓库的钥匙,导致拍卖会提前举行,让我事先安排的雇佣兵无法围船。你又安排人偷了我的东西拿去参加拍卖会,好让船上的商客与我为敌。” 路易斯朝易飞扬竖了个大拇指:“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但终究只是年轻人。” “三天后的雇佣兵围船的确是我的计划,不过那是一场上千人的军事行动,那是我最后的大杀器,这需要时间进行准备。但早在上船前,我手底下自己养的军队早已经把船包围了。” 路易斯用酒杯指了指那些身着土黄色军装的雇佣兵。 “我怎么会不留后手呢?你想让船上的商客与我争夺拍卖品,实际上他们每一个人的死亡都是必然,是我这船上的祭品,你真的只是一个年轻人啊,觉得自己年轻就可以欺负老人吗?” 这是一场老狐狸与小狐狸的巅峰对决。 “既然这样,你把日本商客做掉以后,拿着你的石头回国不就好了?”易飞扬问。 路易斯听到这话呵呵呵地笑了:“原来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看来齐海还是信不过你们这些员工呀!” 路易斯的表情逐渐有些疯狂,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朝我看了几眼,搞得我心里毛毛的。 路易斯喝完手上的香槟,道:“这场盛大的祭祀,需要一个没有边际的空间。”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丝毫没搞懂路易斯的话是啥意思,不过这老头相信长生不老,巫术祭祀这种扯淡的东西,应该到医院检查检查,没准是个精神病。 我心里正吐槽,几百人的雇佣忽然让开了一个道,一位皮肤暗黑的亚洲美女踩着恨天高,身着超短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她的身后,张志军,张晓晨还有伊行彪的保镖,那个面具男子正跟着她缓缓走来。 三人脸上,身上全是血迹,手上还绑着粗粗的麻绳。 他们的身后,赤裸着上半身的非洲巫师眼神凶狠地注视着三人。 亚洲美女一见到路易斯就躺到了老头的怀中,用流利的美式英语说道:“亲爱的,累死人家了。” 老头一把搂过亚洲美女,苍老的手顺着屁股摸上女人的大腿: “有些事情,你监督着做,我才放心。” 非洲巫师驱赶着三人走到徐灿等人跪下,接着手一摆,几个雇佣兵就将枪口顶在了三人的后脑勺上。 伊行彪柳眼中的高傲消失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面具。 后者的右肩上插着一棵黄金做的钉子,钉子的一头雕刻着一只河马,伤口正不断往地上滴着鲜血。 伊行彪的眼神中尽是惊讶,他似乎很相信面具的身手,觉得非洲巫师不可能制服自己手底下的这位员工。 除了伊行彪,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张志军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一拳就可以打碎雄狮的下巴,至于面具,他的身手我也见过,是高手中的高手。 非洲巫师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