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魔都坐飞机到哈科特港的时候已经是当天中午了,明天我就要登上一艘举世瞩目的豪华大游轮。 我躺在酒店柔软的水床上,回想着三个月来发生的一切。 根据张晓晨得来的消息,有一个大型拍卖会将要在一艘巨型游轮上举行。这艘游轮从哈科特港出发,沿着几内亚湾一路西行,到达大西洋公海处的时候就是拍卖会正式举行的时候。 之所以要在公海举行,我用脚指头都想得到,估计这场拍卖会并不是那么能见光,估计有不少来历不明的古董。当然这些古董和我们都没有关系,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老爹要找的东西。 这场本来要在临安举行的拍卖会,会在第三天的时候出示我老爹的想要的东西,尽管我还没弄清楚那到底是啥。 可是有人在拍卖会第一天的时候就进行了打劫,虽然最后没有抢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引起了主办方的担心,所以这场拍卖会才被转移到了公海进行。 其实这伙人张晓晨和苏梨早就在过去的三个月打听清楚了,就是路易斯的人干的,他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要让主办方将拍卖会转移到公海这种没有人管得着的地方举行。 即使自己家财万贯根本不害怕竞拍环节,但临安属于我国境内,又遍布着大量伊行彪这种货色的手下,路易斯这么做纯属是害怕意外发生。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易飞扬给的计划是在拍卖会上拍下那件商品。那么先不说路易斯这种土大款,就是游轮上其他的商客,真正竞价的时候,我肯定也不是对手,我家做的是小本生意,哪里能跟这种跨国企业比呀! 我靠!不会实际计划是要明抢吧! 我浑身一惊,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不由得一阵苦楚,心说易飞扬这个天杀的坑货,这么危险的事情居然要自己的老板儿子去做。 我的心中刚问候了易飞扬几句祖宗,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我感到诧异,十分警惕地走到猫眼处往外面望了一下,只见一位黑色皮肤的美女服务员端庄地站在门口。 我打开门,用自己高超的六级英语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黑人女服务员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几个扣子,胸部一下子露出来了一半:“你需要这项服务吗,先生?” 我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赶忙用蹩脚的英语回答她:“十分抱歉,我并不需要,女士。” 我拒绝得十分明确,谁知服务员并没有死心,而是继续解开着自己的扣子,说道:“我非常棒的,先生。” 说完,她就把我的手往她胸口上放。我吓得一哆嗦,赶紧拼命挣脱,心说这年头住个豪华大酒店怎么还遇到强买强卖的事情呀。 正当我觉得十分尴尬,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时候,又是一阵蹩脚的英文传来:“多少钞票?” 我寻声望去,只见我对面的房门打开了,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皮肤偏棕,身高中等的亚洲男人走出来对着服务员喊道。 女服务员摆了一个婀娜的姿势,用手比了一个数字五。 中年亚洲男人朝她点了点头。 服务员立刻转身对我翻了一个白眼,紧接着就冲过去给了那个亚洲男人一个熊抱,用英文大声喊道:“哦,你就是我的宝贝。”这之类的话。 随着对面房门砰的一声关闭,服务员搔首弄姿的声音和亚洲男人猥琐的笑声就从对面房间里传了出来。 小老头子玩得够花呀,这些顶级富豪的世界真难想象。我心中一阵吐槽,随后就关上了自己的房门,不断感慨自己真是大好少年郎,做人就是应该守住底线。 关上门,我刚准备朝我的大水床走去,就看见空荡的房间忽然就多出了三个人! 我身体一哆嗦,吓得后背紧紧贴在了门上。 徐灿穿着一件海绵宝宝睡衣坐在沙发上,他手捂着胸口,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用极度恶心的英文说道:“我需要你,先生!” 我立刻走上前去,捡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狠狠地砸向徐灿。 我又转头看着沙发上的另外两个人。 张葭信眯着眼朝我笑了笑,一旁的张志军则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 我有些惊讶,赶忙问道:“你们三是怎么进来的?” 徐灿指了指窗户,说道:“你丫的把窗户都开圆了,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一万次了。” 我怔怔地看着窗外,一下子就想起这伙人就住在我这间房间的左右两边,徐灿和张志军住一起,我和张葭信一人一间,紧接着我又想到这里是十四层楼他们还能轻松出入,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赶紧上前把窗户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