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和清朝房子的布局格式完全不同。” 这说的也太他妈有道理了,易飞扬的逻辑要不因为这小子涉嫌诱拐绑架我真想给他鼓掌。 老实说,我老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在老北京潘家园和魔都城隍庙开始做古董生意。 但我对文物鉴赏和风水等文化还是一窍不通,每次他喝多了酒说这些我都是当故事听过去,记也只记住了一点,大学专业选了我最喜欢的心理学没学商贸差点没给我爸气死。 思绪往外稍微飞了一会,我看了眼那个要被阴阳调和的祠堂,回过神来问易飞扬: “那我们要去祠堂吗?” 易飞扬收起了一直以来的淡然似水的表情,给我翻了一个狠狠的白眼,转身就往右边的一横排房子走过去。 我见状点头哈腰,像个小弟一样立刻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问他啥意思。 易飞扬道没有理会我,径直走过了右边草坪的石狮子向右侧住宅走了过去。 路过石狮子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 狮子雕刻得很凶,满嘴獠牙全部露出,脖子上的鬃毛炸起,威风极了,盯着看了一会儿还觉得有些阴凉阴凉的,吓得我赶紧把头别了回去。 看样子这间宅子的主人也许真的很相信风水并且真的认为宅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需要很凶的狮子才能支撑起右半边的阳气。 只听嘎吱一声木头摩擦的声音,易飞扬已经推开了房门淡淡地说了句: “门没锁,进去吧。” 说完,他就拿着手电,跨过门槛,大步走了进去,我也放弃了对石狮子的观察,赶紧像个小弟一样尾随着大哥走了进去。 眼前的视野一下子只有手电光圈,我拧动手电齿轮扩大光圈,发现我眼前是一个书屋。 屋子内的左侧是一排又一排的书架,书架是用上好的木头制作的,从外观上来看没有太大的腐烂,仔细扫了一下,除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架子上都是发黄了的蓝色封皮用针线修订成的古书,看样子是清朝住宅没错了。 比较出人意料的是,这间房子的构造也出奇得怪。 正常来说,古宅的内部构造像床,屏风,桌子之类的摆放都是很有讲究的,这里面的风水学说关乎到主人自身的运势,但这间屋子在建造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房子的左侧是一排排书架,右边有十几床棉被铺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横排,像个大通铺一样,床铺上的被子已经发霉到远看像一个黑色的煤球。 每一个地铺的床头都放着一张矮脚桌,矮脚桌上的书本,毛笔杂乱地放着。 我觉着奇怪的理由是,这间房子的各种摆设完全没有以生活惬意为目的构造,他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宿舍,一个员工宿舍。 每天睡在大通铺上,睡醒就是读书办公,以及守着那座不知名的祠堂。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但是其中对于生活的机械化,模式化,一种带着极强目的性的居住目的却让我实打实地感受到了。 这个时候,我先前对于易飞扬的愤怒与害怕有些减弱,巨大的好奇心促使着我快速走到那些矮脚桌前找随便拿了本书翻阅起来。 我在几张桌子前翻了一会儿,发现这都是那个年代的一些课本,类似于四书五经这类教科书,这里还有一部分学生的手稿笔记什么的。 我想着翻阅翻阅发现全是繁体字与古文,我的语文水平一般便果断放弃了,感觉这像是一个专门为想要读取功名,考上进士的书生准备的地方。 我又四处转了转,发现没什么看点,目光就开始找易飞扬,发现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而是坐在屋子尽头最后一张矮脚桌面前看着什么。 我走上前去观察,易飞扬的桌角放了一本书,书上写着什么氏族谱,第一个字是与门外的牌匾一样的繁体字,我下意识地翻阅了一下,书的第一页写着: 康熙年间,巡抚大人造访于此,之后的文字就被一大滩墨水遮盖了。 我又接着翻第二页,第三页......瞬间,我的好奇心就凉了一大半,这一本族谱除了开头那几个字,全部被墨水打湿。 我放下书本,心中不由得有些好奇,因为易飞扬并没有像我这样东看看西看看而是径直走到了最后一排书桌面前。 我刚想问他理由,就发现易飞扬正死死地盯着桌上的一张纸,我也跟着将视线投到那张纸上。 那一刻,我的眼皮一炸,好奇心在一瞬间点爆了我的脑袋! 我靠! 桌上居然放着一张A4纸! 我心说难不成这是一家穿越的清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