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动作,又是淡淡地笑了笑: “你的问题我一个个回答。我是什么东西?我当然是个普通人。你父亲的消息我确实有,就在这栋房子里。” 说完,易飞扬走到玄关面前用手电光找到了一个小角落,那里有一个小型登山包,他蹲下去一边翻找什么东西一边对我说: “首先,你在这里只能听我的。” “你肯定看过时间了,十几个小时车程,现在的位置你无法确定。这里是山区,不是高强度移动电话是没有信号的,方圆几十公里除了树就是树,你无法报警,吃不了东西,待在这里找不到出去的路只能饿死。” 太淡然了,太他妈淡然了,太他妈的冷静了!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能随时随地拥有这种语气,他一字一句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全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要我命的刀刃。 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他不还手是为了让我知道身体肌肉上他确实打不过我,为了让我放心他不会对我拳打脚踢。 可刚才那一句话已经把意图挑得很明白了,这是一个困局,我想要脱身,只能听他的,不然我一个人是出不去的。 这小子这么淡定,是已经合计着我不听他的一定会迷路死在山里。 我只好强压着怒火,冷冷地问道:“那你想干嘛?” “出租车司机是我的人,车内安排了迷烟混着薰衣草味道你所以才睡了很久,所以你在我的掌控范围。” 还是那股子淡然冷静的语气,还是那种答非所问继续给我压力,让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过是人家眼中的一粒爬虫! 不一会儿,他从包里翻出了一个手电筒,又重新拉上拉链把手电和背包一起递给我:“照明用的,包你拿着,我嫌重。” 看着我迟迟未接手背包与手电,他就直接把手电和背包放在了我的脚跟前,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信纸递给我,淡淡地说道: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老爹是做古董生意的你也知道,宅子里给你留了东西。受他委托转交给你。” 我打开信纸,上面是易飞扬的照片与个人信息,还有我老爹公司印章,我再三确认,的确是我老爹的公司许可。 我开始觉着奇怪,既然是我老爹公司员工,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开门见山说: 我是老板手下员工,给你在宅子里留了东西你现在随我进去拿,为什么非要用迷药把我带过来还一直说话让我觉着自己处在人家的掌控之中呢? 但说实话,看到我老爹的公司印章,我心中的紧张和恐惧也确实消减了大半。 看到这里我将信纸还给了他,很不情愿地捡起手电并背上了小型登山包。 肩带落上肩膀的一瞬间我心中不由得问候了一句易飞扬的祖宗,真勾八重啊。 我拧开手电筒,一边照明这栋古宅一边用余光瞄易飞扬捂着肚子的手,把刚才心里的对于为什么不直接挑明身份的问题对着他重复了一遍。 易飞扬用手电照明环视着四周,静静地望着宅子的大门默不作声。 “我父母怎么样了?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是个什么人?他们给我留了什么东西?” 我一连问了好几串问题,易飞扬也只是继续望着宅子不说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开始有些习惯了他的不理人以及答非所问。 见他不回答,我也只好作罢,学着他的样子用手电光圈照着宅子观察了起来。 这栋宅子看样子有些年代了,只看外观可以猜得到这是一个正方形墙壁环抱的结构,玄关两侧的墙壁足足有十几米那么长,宅子的规模不可小视。 中间玄关上的牌匾用繁体字写着什么氏居宅四个字,看样子是个家族的祖宅。 偏偏就是那第一个姓氏汉字我不认识,我忍着尴尬问易飞扬第一个繁体字怎么读。 易飞扬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第一个繁体字太复杂了他也不认识,只能确定是一个家族的旧时定居。 他告诉我,这是清朝时期一个巡抚官员的住宅,但具体是谁,他也就不得而知了。 我看着他一直望着大门又时不时四处张望,一直没有对我本人有什么其他动作,眼神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 这下搞的我也感觉这宅子里可能真的有什么东西,不说是不是我老爹留给我的,我都能从易飞扬的眼神中感受到它的重要性。 我走到大门前,用手摸了摸门把,看着大门处的两个门环被胳膊粗细的铁链牢牢拴着,于是便转头问道: “撬锁吗?锈成这样能撬开吗?” 易飞扬摇了摇头,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