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态来比,不留余地,最为合适。师弟不必同我道歉。” “先谢过师弟的金疮药了。” 许是伤口的血被止住,薛礼的左手也渐渐恢复了原态,本想再同田渊柏多说几句,但看到他此刻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且二人待于比试台上的时间实在过久,便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判定弟子也行了个礼,挑起衣摆从容地下了台。 薛礼离去的影子越扯越远,察觉到台上此时只剩下了自己一人,田渊柏看向判定的弟子,只见那人对他比了个手势,然后于他的面前高高举起一侧红色的旗子。 “红方,田渊柏,胜!” 此话一出,台下在场的好几个师妹开心地跳了起来,满脸崇拜地望着田渊柏。 只可惜,田渊柏只给她们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背影。 “师姐,我赢了。” 他并没有陷入胜利的狂欢中,反倒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在他心底反复折磨着他。 “你不祝贺我吗?” 这是他最后的祈求,甚至将原本脑内设想的一切都摒弃,只求裴萱萱能送来一句简单的祝福。 不知在何时,他在她的面前竟已变得如此卑微。 感情,还真的是种能撼动一切的神奇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