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族人,今日是我们唐氏建族之日。自此之后,各脉之间当万众一心,同进同退!”曾祖父唐煊站起身,举杯朗声道。 “第一杯敬父亲!”曾祖父唐煊说完,将酒倒在地上。 众族人立刻站起身,“敬祖父(曾祖、高祖)”同将酒倒在地上。 “第二杯敬已逝族人!” “敬已逝族人。” “第三被敬在座各位,愿我唐氏绵延不断、代代昌盛。” “愿我唐氏绵延不断、代代昌盛。” 三杯酒过后,宴席才算是正式开始。这场盛大的宴席热闹了一晚上,门外办了三天流水席,庆贺唐氏建立。 不过,宴席结束后,没人在意流水席,各脉家主、话事人都聚在一起,商议搬家之事。 因着唐煊是唐氏家主,故而先开口定下了基调:“虽然各脉重新凝聚在一起,建立修真家族。但咱们毕竟都是有爵位的宗室,还是与别的修真家族不一样的,这点儿,还是考虑到的。” “父亲说的对,旸县是我们的根基,也是我们祖坟所在,不容舍弃!我觉得各脉都得留下一些人,在此经营族业、祭拜祖坟。”少家主唐闲补充了一句。 “既然叔父和堂弟都如此说,那不如这样,有爵位的去郡城,经营族产、寻机发展壮大!没有爵位的族修、年幼族修、大多数凡俗族人留下来。如何?”大长老九品符师,同时也是灵符堂堂主、兼藏书楼楼主、兼族学符学讲师唐棋一锤定音! 唐棋是唐煊嫡长兄的嫡次子,是唐氏族中所有筑基修士中,年纪最大、辈分最高、修为仅次于唐煊的人!再加上出身好,爵位也是旁系最高的正八品子爵,故而成了家族大长老,也是长脉的家主。 族中筑基修士共十一人,其中主脉三人、长脉四人、次脉一人、三脉一人、五脉一人、六脉一人。故而,唐棋的话,分量极重,说是一锤定音半点也不为过。 唐槐,九品灵植夫,唐煊嫡次兄的庶长子,修为仅次于唐棋,也是族中第三个筑基的修士,故而成了家族二长老,主管灵田兼宝库、兼族学灵植讲师,是三脉家主。 在家主、少家主、大长老相继开口,基本把事情定下来后,他才有机会说话:“我倒是不反对大多数凡俗族人留下,但有爵位的多在镇守各地族业;不用守族业的,又大多是族学讲师。若是他们都搬去了郡城,幼年族修的学业怎么办?” 这倒是一件不得不顾虑的事:练气修士未曾筑基,于修行上总有考虑不到的地方,说不得便会误导幼年族修,造成修行速度缓慢、卡在瓶颈等。所以,既然有条件,那族学讲师,最好都是筑基以上修士。 “伯父,不如我留下吧?”唐梅,唐棋庶弟,也是这次闭关出来的筑基修士之一,他同样是九品灵植夫,主管灵田兼族学灵植讲师,是家族五长老。 在与唐槐所学相同、修为不及,长脉又已经有了嫡兄执掌门户的情况下,他主动选择留下来,镇守祖地。 “可,阿溪你也留下!”唐煊直接答应了唐梅,并让自己的嫡孙也留下来。而有了唐煊做榜样,唐棋干脆也点了自己嫡子的名字:“阿泽你也留下来。” 唐泽,唐棋嫡长子,这次筑基的修士之一,比唐溪尚且年长九岁。九品符师、灵符堂副堂主、兼族学符学讲师,长脉少家主。 “是,父亲。叔父、堂弟,以后老家这边,我们可要彼此扶持啊!”唐泽嬉笑道, “嗯。”“这是当然。”被点名的两人各自给出不同的反应。 而经过强烈的思想争斗后,唐杰、唐林、唐涵、唐浩也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家中举全族之力,也不过只供养出了我这一个丹师而已。虽有几个学徒,却也不堪大用。如此,我还是留下吧!”唐杰苦笑。 唐林颇为赞同唐杰的话,“我赞同四兄的话,我也是举族供养出的炼器师,怎能不顾家族?我留下教导年幼族修。” 唐涵却是迟疑的说:“我也留下,不过我想先去郡城,跟随为郡城宅邸布置法阵的八品阵师学习结束后,再回来。” 唐杰是五脉家主,原是十品炼丹师,在府城进修三年后,才晋升九品炼丹师。唐闲就是跟着他学炼丹的,可惜学了几十年,仍然无法晋升十品丹师。 唐林是六脉家主,原是十品炼器师,在府城进修三年后,晋升九品炼器师。 他们二人,共同执掌家族耗费大价钱搭建的地火室,又分别是灵丹堂堂主、灵器堂堂主,兼族学讲师。职责所在,又是家主,自己做主,决定自然下的轻易。 唐涵却是唐棋嫡长兄的嫡长子,世代嫡长、身份特殊,又已经筑基,且是十品阵法师。如果他想争的话,莫说长脉家主、就是唐氏家主之位,他也是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