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立派。” 见众人出言帮衬美貌少女愈发得意,挤眉弄眼嗤笑道:“其余也怪张妹子不得,倭鬼那玩意儿尺寸甚短,比起葛处的庞然巨物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连不喜床上功夫的老娘都满足不了,哪能消了张妹子的天生淫欲,说不得只能用数量弥补质量,多耍几个消消欲火。” 见张妹子寡不敌众垂首不语,娇躯抖动似在饮泣,美貌少女撇嘴冷笑道:“张妹真是说不得的闺中弱女,稍说几句就装出哀哀哭泣的可怜样儿,不过葛处可不在这里,你摆这副狐媚勾魂模样给哪个瞧。” 陈万道缩在荆棘丛中,见美貌少女一边赶路一边拌嘴,争风吃醋明讥暗讽,叽叽喳喳如同片刻不肯停歇的多嘴喜鹊,不由地暗自感到好笑,南洋陈家子孙满堂,然而大多都是雄伟男儿,嫡系之中惟有陈万婉一名娇俏少女,自幼被家人宠得无法无天,就连老祖宗陈兴华见到都要大感头疼,更逞论被她欺负惯了的大哥陈万道。 幸亏陈万婉不晓得自己暗中潜入琉球秘密报讯,否则必定大吵大嚷硬要跟来,如同橡皮泥粘在身上甩不脱扔不掉,到时可不知如何是好。 陈万道想得出神,没有留意暗夜深处有脚步急走过来,美貌少女都是练过武功,虽然不停拌嘴却也听得明白,领头少女把背上竹筐放在泥地,从腰间拔出钢刀高喝道:“什么人,快给老娘站住!” 其余美貌少女背着沉重竹筐走得气喘吁吁,趁机放下松了下筋骨,凝神注目却不拔刀戒备。 黑暗之中有人重重冷哼,陈万道躲在荆棘丛中抬眼望去,见一名身材高瘦的黑衣汉子大模大样踱将过来,板着面孔训斥道:“嚷啥子嚷,还不快些把炮弹都运到炮台,误了大事小心葛处活剐了你们。” 见到高瘦汉子领头少女却不惧怕,掠了掠额头被凛烈山风吹乱的秀发,嫣然笑道:“有陈科帮忙讲情,葛处哪里忍心出手惩处,稍微迟些也是无妨。” 顿了一顿苦着脸道:“这些炮弹实在沉重之极,暗夜之中辨不得山路,想要快走也是为难。” 听她这么一说,其余美貌少女也都齐声附和,异口同声道:“不是我们不想快走,实在暗夜之中山路难行。” 有胆大少女借机挑逗道:“麻烦陈科在葛处面前多帮衬好话,大不了明日姐妹们一齐陪你逍遥,玩啥子花样都是可以,保证让陈科乐不思蜀快活似神仙。” 美貌少女闻言都是放声娇笑,淫词浪语连绵不绝,有些羞人言语就连最是开放的妓女都是说不出口,把缩在荆棘丛中的陈万道听得面红耳赤,他自诩风流不是没有见识过风月的雏儿,然而却从没见过美貌少女这样的荡女淫娃。 陈万道不晓得美貌少女并非淫荡天成,只是葛明礼处心积虑想要培训色情间谍获取机密情报,特地遴选了一批美貌少女严格训练,每日都要当众上演诸多风流阵仗,若是不够满意还要处以重罚,时日长久美貌少女渐渐消失羞涩心理,淫词浪语更是脱口而出不假思索。 高瘦汉子是葛明礼的副手,特务科副科长陈卓,为人精干处事老到,也是见不得女色的色中饿鬼,早就借视察训练之机与众多美貌少女都有过一腿,听她们说得开放不自禁欲念横生,想要趁着暗夜胡天胡地一番,只是眼下大事未了实在不是耍乐时机,只得端起架子沉声道:“逍遥不逍遥过了今晚再说,你们也都晓得葛处眼里揉不得沙子,炮弹若不能及时送到,大家伙都有得苦头吃。” 美貌少女闻言骇然色变,葛明礼行事狠辣铁血无情,床上逍遥快活花样百出,穿上裤子立时翻脸不认人,宛若吃干抹净占足便宜的流氓浪崽,曾有姐妹倚娇恃宠误了公事,被葛明礼亲自酷刑处死,自那以后美貌少女对葛明礼畏若蛇蝎,再也不敢违背命令误了公事。 见搬出葛明礼这座大山立时降服美貌少女这群勾魂女妖,陈卓心中得意,疾言厉色又训斥了几句,吩咐美貌少女抓紧把炮弹运到炮台,起步要走忽地想起一事,问领头少女道:“你们一路行来,有没有发现一名身穿青衫的汉子?” 声音凝重不同寻常,陈万道听他向领头少女问及自己,心中一凛赶忙屏息凝神,缩在荆棘丛中不敢发出丝毫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