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萍怔怔望着我,眼里忽地滴下泪来,抬手举起菜刀用力抹向脖颈,原来她出屋前已经做好殉国准备。” “我身手敏捷,早有防备,一把抢过菜刀,道雅萍你怎么如此糊涂,定国公自杀殉国有始有终,我们要保住有用之身,帮助弘光皇爷重夺大明江山,驱除满清鞑虏,方才不辜负了定国公的嘱托。” “雅萍听了我的话神情有些犹豫,里屋又响起你的哭叫,我趁机拎起包裹,拉着娘儿俩一溜烟逃出了南京。” “道上乱纷纷的全是南逃难民。我找人一打听,才知清兵已占据南京,派出降将刘良佐快马追赶,把弘光皇爷掳了去。既然江山无主,只得一路南逃,你娘最终惨死在鞑子手中,我带着你逃到厦门投奔了国姓爷。” “本来我想向国姓爷献上密探名录用于反清复明大业,却被施琅事件闹寒了心,把密探名录和腰牌密藏到现在。” 一口气说完往事,徐文宏嘘口长气,仿佛放下了心思,拿起腰牌递给徐国难。 徐国难伸手接过,觉得入手甚是沉重,细看腰牌由南洋进口的粗大象牙镶嵌金玉制成,上额弯月状云形饰,正面刻着锦衣卫北镇抚使鎏金隶字,虽然年代久远依旧温润光滑,可以想象当年掌管锦衣密探的威风。 他抚摸代表锦衣卫权威的北镇抚使腰牌,心中感慨万千,想不到老爹居然有如此复杂经历。 忽地想起一事,目光微凝,问道:“锦衣密探名录,现在还有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