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 这些是他不花钱就能听的? 后排,男人脸色愈发阴沉。 “小祖宗!你要干啥啊?!”那头,佣人的声音掩盖了云朝的骂声。 女佣大惊失色,脸色变了! 云朝她、她、她竟然搭了个小型保龄球场地!竟然用酒瓶替代木瓶! 云朝摆弄那些酒瓶,歪着脑袋比较:“不行,这一瓶有点高……” 她又去酒架上挑了一瓶矮一些的酒,替换了刚刚那瓶高的。 反复折腾几次,齐刷刷一排酒瓶!非常整齐! 赞! 云朝自己给自己点了个赞! 她满眼欢喜,真是个平平无奇小天才呢! 女佣不管了,一把抱住云朝:“程助!你快想想办法啊!你快想想办法!云小姐喝多了,在这儿耍酒疯呢!她竟然把酒瓶当保龄球玩,这一球下去,都得玩完啊!程助,你快想想办法,我帮你拖住她!” “非礼啊!有人非礼我!”云朝喊。 程风扶额,叹气。 这是他能管的事吗? 云朝喝醉了是这个样子?以前在望月喝多了,她敢不敢骂三爷? “三爷。”程风轻咳一声,“您看?” “程风,不该把你眼睛蒙上?” “……”程风叹气,“三爷,我要是没在开车的话,一定把眼睛蒙上,非礼勿视。” “酒品真差。”贝绍楼冷冷骂了一句。 “云小姐……还挺聪明,别说,这酒瓶还真像保龄球木瓶。” 程风知道京圈那些纨绔子弟,人品差点的,也有把酒瓶当保龄球木瓶玩的,一场下来,酒瓶碎一地,没有百万,也有大几十。 这云朝不愧是三爷养大的小娇娇,颇有京圈大小姐的派头。 怎么就没学点好的? 三爷这人吧,虽然……但是…… 这云朝比起那些纨绔子弟,有过之无不及啊! 这些酒,京圈子弟抢着收藏,平时有贵客才舍得拿出来喝。 云朝倒好,直接排成一排,当保龄球打。 这派头,恐怕那些京圈子弟见了都直呼内行! “不要拦我!”云朝拼命挣脱开女佣的手,“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拦我,我就报警!你非礼我!” “小祖宗,你知道这些酒有多值钱吗?!你当玩具玩?” “狗男人又不是没钱。” “三爷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他的就是我的!” “……”女佣白了她一眼,这女老师哪来的勇气?不过就是仗着三爷宠了几天,居然嚣张成这样。 为、非、作、歹! “你要是看不惯你就打电话给他,你拦我干什么?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后果我自己承担。” “程助,你听见了吗?我真得拦不住了。” 云朝明白过来,这女佣在跟程风打电话。 云朝也喊了一声,醉醺醺:“程助,你让她松手,不然我让狗男人把你开除!” 贝绍楼揉了揉太阳穴,眼皮子轻阖。 今天晚上,这脸,他丢到家了。 程风:“……” “松手,随她高兴。”贝绍楼淡淡道。 程风松了一口气,让那头女佣松手。 最痛心的还是女佣! 她拦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