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觉得自己像一个泼妇。一个因为得不到回应的可怜女人,哭哭啼啼,惹人嫌。
摔了一个枕头不管用,玉荷又去拿第二个,拿了就往地上丢。还不管用,她就去拿别的能用的。
只不过这次一只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她被迫停下。同样,她那颗不安忐忑的心有了落处,变得踏实起来。
玉荷:“你不是要当哑巴吗?你不是不理我吗?那你过来干什么。”
“你就那么讨厌他。”
曹魏站在床边,看着烛光下的美人泪眼婆娑,他将她的脸抬起。看着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淡淡的问。
男人脸上说不清什么表情,生气说有是有,说没有也是没有。让人看不清,也看不明白。
曹魏不是个大度的好人,他没法接受自己在心爱之人的口中是那样的不堪。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何况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