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二世和多尔戈鲁基公爵一起眼巴巴地望着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就像两条可怜的小狗。
这两人生怕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说没办法,只不过他们哪里知道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这个老阴逼办法是绝对有的,但就是比较损。
不光是对亚历山大.勃诺夫损,对多尔戈鲁基公爵和亚历山大二世那也是同样的损。
当然啦,作为老阴逼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肯定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阴损,他会让这两人觉得自己是古道热肠的好人。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你们已经可以肯定亚历山大.勃诺夫是骗子?”
多尔戈鲁基公爵跟亚历山大二世对视了一眼之后,硬着头皮回答道:“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他的嫌疑极大……呃,已经大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听着觉得好笑,这叫什么话?你丫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亚历山大.勃诺夫就是骗子,只不过你们被他骗得团团转是一点儿把柄都没抓到。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肯定不会说穿,只是嗯了一声,又道:“也就是说当前最主要的问题是,这个骗子用精湛的骗术取得了不应该有的高位,如果立刻撤换掉他,很容易激发一些不好的谣言,这将极大地动摇公爵阁下的威信,甚至会损害皇室的尊严,对吧?”
多尔戈鲁基公爵和亚历山大二世只能报以苦笑,这可不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么。现在撤掉那厮等于是打自己的脸,会被嘲笑。而如果不撤掉他,天知道这个货还会造成什么样的破坏。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点点头道:“这确实很棘手。不过嘛,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一听这话亚历山大二世长须一口气,多尔戈鲁基公爵更是激动不已,两双眼睛都冒金光了。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我有两种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第一种就是由多尔戈鲁基公爵派人暗杀他,亚历山大.勃诺夫死掉了,一切问题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亚历山大二世和多尔戈鲁基公爵仔细斟酌着这个办法,两人都觉得这么做似乎有点问题。
没等他们说话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很直接地说道:“但是这个办法还是会留下一些隐患,毕竟总有些消息特别灵通又特别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可能会对他的死亡说三道四,搞不好会产生一些谣言……”
这也是亚历山大二世和多尔戈鲁基公爵所担心的事。毕竟要弄死亚历山大.勃诺夫很简单,难的就是后面的善后。除非第三部能让他生不知鬼不觉的死掉,否则以圣彼得堡那些人精的联想能力,指不定要搞出什么大新闻来呢!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说道:“如果陛下决定采用这个办法,我认为最好让第三部制造交通意外,如果他的死亡看起来只是意外,那谣言就会降到最低!”
亚历山大二世想了想,虽然制造意外确实可以将谣言降到最低,但他总觉得还是不太靠谱,主要是他不相信多尔戈鲁基公爵的执行能力,天知道这厮会不会又掉链子。
想了想他问道:“您刚才不是说有两种办法吗?第二种办法是什么?”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一点儿都不意外亚历山大二世会对第二个办法感兴趣。因为这位沙皇从本质上说其实是个特别怕麻烦的人,像刚才那种需要精细操作而且还可能留有隐患的办法他绝对是避之不及的。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却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问多尔戈鲁基公爵:“公爵阁下,您之所以逮捕克林斯基男爵主要原因是亚历山大.勃诺夫的建议对吗?”
讲实话多尔戈鲁基公爵一点儿都不想再提起克林斯基男爵的事儿。对他来说这是巨大的伤疤和永痕的耻辱。只不过谁让问话的是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呢?
他只能回答道:“是的,之所以逮捕并严加审讯克林斯基男爵完全是因为他的强烈建议。我很担心克林斯基男爵会对陛下不利,所以才不得不采取了一些极端手段……”
瞧瞧这话说的,亚历山大二世如果不是知道前因后果还真可能被这厮给感动了。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微微一笑,点点头道:“那么克林斯基男爵知道这一点吗?”
多尔戈鲁基公爵愣住了,他不明白克林斯基知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茫然地摇了摇头。
顿时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叹了口气道:“公爵,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应该跟克林斯基男爵详细做出解释才对!这不仅能够消除误会,还能为解决亚历山大.勃诺夫这个麻烦创造先决条件!”
多尔戈鲁基公爵愈发地懵逼了,因为他认为就算自己跟克林斯基男爵解释清楚了对方也未必肯信,就算对方肯相信也未必会买账。毕竟刑讯逼供可是他下达的命令,克林斯基更恨的恐怕还是他才对。
这种解释有什么意义,反而还会被人看扁了,让克林斯基误以为自己怕了他!
所以什么消除误会就是笑话,哪怕克林斯基嘴上说原谅他了,但心里肯定暗暗记下了这笔账。
至于所谓的为解决某人创造先决条件,多尔戈鲁基公爵更是不知所云。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出了解释就能创造先决条件了!
其实不光是多尔戈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