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禛脸色一沉,“怎么?本王还使唤不动你了?” 胤禟讽刺一笑,“假惺惺!” 不等胤禛作,胤祥直接上前一步拦住,“四哥,正事重要。” 是啊,正事重要。 老三胤祉走到一旁,老八也跟了过去,“三哥?” 胤祉沉脸,“老八你怎么想。” “咱们还做什么呢?”胤禩反问道,这年皇阿玛的厌恶已经逼的他了当初的心气,如今新帝是四哥,他多少也松了一口气。 胤祉道:“你倒是乖顺。” 胤禩摇摇头,四哥那年做的那事情,他怎么可不知道呢,不论是着好兄弟的旗号,和他们站在一起,其实是暗地里探消息,还是说在那事情背后,四哥也不干净的手脚。 不过到底,他是问心无愧,他不曾对四哥做什么,是老九心气不顺的多,毕竟真情实感被骗的是老九。 胤祉抬脚就踢上了栏杆,胤禩摇摇头,三哥心浮气躁了,他点真相,“三哥,做不了什么的。” 胤禩也是理性分析了局面以后,这才如此安分。 “隆科多摆了是站在四哥哪边,他手里握着京城五个营,两万兵马,在外的老十四虽然是大将军王,但是粮草受制于年羹尧,前几年年羹尧送子入京的事情,三哥你也有所耳闻吧。” 康熙五十七年,雍亲王借着德妃辰的借口去信斥责川陕总督年羹尧,责骂年羹尧不知道奴才本分,不给德妃送礼,言其父兄在他面前都是自称奴才,又说年羹尧之父年事已高,命年羹尧将子嗣送入京城尽孝。 康熙是知道此事,却不曾有任何说法,年羹尧撑了两个月,等不到康熙的支持,也是白了态度,终于还是把子嗣都送京城。 自此之后,在外的大将军王就被胤禛握在了手里。 况且京城还有隆科多的两万兵马,如今,是有什么想法也用了。 他们不是听皇阿玛的口谕,而是听隆科多的两万兵马。 数不清的骑兵往驾马往四面八方疯狂而去,传九门提督隆科多令,封锁京城! 当夜,十三阿哥胤祥亲自驾车护送新帝回京继位。 车轮快速的转动,马蹄踏着地面,鞭声震耳欲聋,天空是高悬的月,路旁的树木飞快的向后移动。 胤祥突然的有茫然,身后的马车里坐着的是他的四哥。 这几十年的大起大落让他不再愚钝,他白,身后坐在马车里面的四哥,在今天之后就再也不是兄长了。 康熙六十一年,新帝登基,次年改国号为雍正。 雍正登基之后最需要处理的就是那年的老对手们。 大哥胤褆绝对不放来的,而承诺好好照顾的二哥胤礽,却是不方便见面,见面需要跪拜,兄弟两个都尴尬。 即使好好关照,废太子胤礽也还是于雍正二年去世,雍正冒雪前去祭奠。 胤祥站在门外,刚刚去磕头的弘昼已经来了,弘昼走过来,抱住他的腰,“阿玛,你冷不冷。” 弘昼是当今的五阿哥,他年纪还小的时候,了一场大病,怎么都治不好,是胤祥到处求医问药,才换来这孩子的痊愈。 胤禛便叫儿子对着胤祥以父相称,他前也管十三叔叫阿玛叫习惯了。 胤祥一愣,摸摸弘昼的脑袋,叮嘱道:“以后不这么叫了。” 弘昼不太白还想要再问,却被胤祥捂住嘴,“嘘,快回去念书吧。” 登基开始,所谓的八爷党就成了雍正必须要处理的心腹大患,给胤禩封了亲王作为安抚,但是他是在等待时机。 而这个时机就是年羹尧青海大捷,此时他才真正有力量掌握朝堂。 雍正对着大臣们说,你们有任何一个人敢说胤禩比朕更加贤德,朕即刻让位。 此时的他掌握了最重要的军事力量,显然不有大臣站来和皇上作对。 听闻此话的当天,胤禩就说:“我怕是活不久了。” 而事情也果然如同预料的那般,面对皇上的百般找茬,任何人都无法抵挡了什么。 直到一次,雍正要胤禩交先帝的御批,胤禩直言有,雍正却不相信,胤禩真是被逼到一定了,口不择言道:“我要是骗你,就叫我一家俱死。” 此话被雍正抓住把柄,“朕和你也是一家,爱新觉罗的子孙,谁和你不是一家,你这是在诅咒皇家,自绝于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