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贝子,胤禩的这不曾步的贝勒就有些显眼了。 晚从衙门回来的胤禩察觉府内气氛不对,便立刻叫人过来询问。 朱陆正好是得了吩咐的,不敢隐瞒,也不敢添油加醋,一五一十将事情讲来。 “福晋如此便发了火,奴才们不敢辩解,却也有好的子处理,便只能福晋消气再说。” 胤禩一听便皱起眉,随后看了一眼有些不安的朱陆,松了眉梢,安慰道:“福晋近日是有些脾气大,你们便多多上心就是。” “至于一应采买事务,你遵循旧例就是,今年木炭价高,便少买些银丝炭,我这里用红萝炭就好,银丝炭先供着福晋的屋子就是。” 朱陆心里不是滋味,主子这样也太委屈自己了,什么好的先供着福晋那屋,福晋是住的舒坦了,是那家阿哥爷像他们主子爷这样啊! 朱陆垂头,蔫蔫的应了。 胤禩瞧他一眼,“公中的银子若是不够便与我讲来,从我私库里调就是。” 什么银丝炭、红萝炭,在他看来也差不了多少,不过是女子娇气,用惯了银丝炭,要知道成婚之前的那么些年,他自己在阿哥所的屋子也不曾用过银丝炭呢,他额娘还是前几年封嫔之后,他私里补贴才用上。 是良嫔心疼儿子,不愿意叫儿子大费周章的补贴,每每都只是用红萝炭而已,剩的银子都是着留着的,还是惠妃说了两次什么不能浪费儿子的心意,要给孩子做好脸面,良嫔这才应了。 若说八阿哥值得骄傲的事情,那么只有两件,第一件就是十八岁封贝勒,得皇父爱重,第二件就是照顾好额娘和妻子,额娘生活越来越好,妻子的生活也不曾因为嫁他而委屈。 处理好事情,胤禩便换了衣裳,往福晋房里去,已经是做好了哄人的准备。 一门就迎来了八福晋的低气压,她只是坐在那面无表情的,就叫人知道这是生气了。 他迈步过去,轻轻搂住她肩膀,“这是怎么了?又生气了不成?” 八福晋扭过头不愿意搭理他,胤禩轻笑一声,两步就转到了另一边,半蹲瞧着她,“看我也生气?” 他眉眼温柔起来 ,口中调侃道:“你昨日生气,今日生气,明日估摸着还要生气,见府里风水好,气息足。” 八福晋终于低头看他,看着他温润如玉的脸庞,能清晰的看到眼中的纵容,终于是有了表情,生不起来气了。 她抱怨着,“我哪有一直生气,只是奴才们做事不稳妥,这才惹了我。” 胤禩拉着她的,宽慰道:“奴才们也是担心误了差事,这才一直来问,你耐心些同他们说,便也懂得如何做事了。” 他知道八福晋不也是听到去话的,只是需要一点方。 他忖度片刻便道:“府里的奴才都是跟着咱们许久的人了,太监都是从前阿哥所院子带出来的,丫鬟们也是你用顺的,不少还是舅舅的包衣,日子还长着,也不要急于一时,有些不对慢慢纠正就是了。” 八福晋终于是听见去话了,点点头算是应了,看她态度软来,胤禩便起坐在侧。 他随口聊些事情,不外乎是今日衙门的事情,还有亲近的一些大臣家中有事。 夫妻俩气氛好起来,八福晋甚至被逗笑了,“那你明日是忙的脚后脑勺了。” 胤禩哀叹一声,“就是如此啊,只盼着明天老九能过来帮忙。” 听他提起来老九,八福晋微微收敛了笑意。 事情还完,屋外有奴才求见,胤禩扬声道:“来吧。” 朱陆一脸笑意的门来,跪行了一礼,“贝勒爷,福晋,隔壁府上的何顺来了。” 胤禩疑惑,老九派人来了,问道:“是何事?” 朱陆脸上挂着笑容,因着主子们之亲近,他同九爷边的两公公也是熟识,见面了那两都称呼他一声老哥哥那种亲近。 朱陆道:“何顺来说,九爷那边的庄子上出了不少炭火,银丝炭红萝炭都极多,便往咱们这送了五车来,两车都是银丝炭,车红萝炭。” 胤禩心中一暖,老九这是记挂着生辰宴时候他的帮忙,意为此送的谢礼了,虽然不是珍贵的东西,但是五车炭火也不便宜,送这样的东西倒是显得他们兄弟亲近。 “曾给老十那边送?不然他是要闹了。” 朱陆笑眯眯道:“奴才问了,十爷那里也有呢,不仅如此,四爷、五爷那里也都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