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句,“我怎么知道?”随后便陷入愤恨的伤情之中。 徐芷兰瞅着他不大好看的脸色,壮着胆子问道:“太后是不是与长信侯生了两子。” “是。”本以秦王不欲回答,没想他却艰难着喉咙的哽塞吐出来了。 “这就好办了,让众臣知道太后与长信侯生下两子,他们就自行晓得太后为何谋反了。” “徐芷兰——”秦王掐着她把她重按榻上,欺身说道:“你是想让寡人陷入不是太后之子的困境之中吗?” 徐芷兰被掐得喘不过来气,吐着舌头道:“可以说是太后不喜欢你,你们母子不合。” “那是作何不合,作何?我做了什么令她痛恨的事情,非得遭此一罪,被她惨痛抛弃,甚至连性命都狠得舍去,我做了什么?!”秦王发疯般的激烈咆哮,徐芷兰自知触碰他的逆鳞,在他身下挣扎着。 忽然之间秦王便放开了她,自顾抱头吼叫着,他的脑海有段陌生的记忆在飘浮,一位身披嫁衣的女子朝他淡漠着,“阿正,你回去吧,我是自愿嫁与太子偃的。” “太子偃……”秦王忍着脑海崩裂出的记忆,额头不断渗出大量冷汗,喃喃自语着。 徐芷兰见他神色这么痛苦,像是犯了头痛症,忍不住凑上前去询问着。 听他口里喊着太子偃,徐芷兰疑惑道:“不是太子丹?” 秦王抓过她的衣领道:“太子丹是谁?” 徐芷兰忍着与他紧撞胸膛的痛道:“你挚友啊,儿时的玩伴。” 那段记忆随着情绪的削减,渐渐褪去,秦王抚着眉道:“不记得了。” 徐芷兰怔楞,问道:“你没儿时记忆了?” 秦王狂躁揉搓着双颊,“病了一场想不起来了。” “那正好,快把人找来逼相国认罪。”绕来绕去就绕到了原点,徐芷兰发现还是相国有重大嫌疑。 她告诉秦王道:“相国在牢里打了我哥,我哥快不行了。” 这一喊将秦王喊清醒了,朝向车外道:“赵高!” 赵高欢快的应了一声来了,随后一脸堆笑的拉开车门跪拜道:“大王有何吩咐?” “现在就命人发布通告,七国寻找当年替寡人诊治的医师,敢进宫者,赏金千万,封万户食邑。” “嘶——”赵高莫名其妙的吸口气道:“不是启程回宫继续让徐姑娘侍寝啊?” 后知后觉的秦王看向衣领半敞,发髻凌乱的徐芷兰脸皮抽搐。 徐芷兰潮红着脸,也觉着方才秦王把她在车上撞来撞去闹出那大动静惹人遐想了,怪不得赵高一直在车外候着没启程。 秦王这才察觉马车压根就没行径,他还搁在练武场外停着呢,训斥赵高,“屡次失职,你是不想干了吗?” 赵高可怜垂头,“这就启程,大王稍安勿躁。” 过会儿等他上了车夫位,扬鞭问道:“回哪儿啊?”被训斥一顿,他可不敢擅作主张直接启程秦王寝宫了。 徐芷兰道:“回楚公主宫中。” 此刻宁芈宫中,成蛟正在与她闲坐,口里不断询问着怎么还不见徐芷兰回来。 宁芈给他端来点心,又给他倒杯茶道:“先等等,我不小心把芷兰姐姐丢下了,她自个回来肯定要耽搁些。” 成蛟今日是消了火,过来宁芈这接徐芷兰回去的,他一进门看见宁芈的月姨出来,想起那天她给徐芷兰看身上便随口一问情况,哪知对方见他问起一下子就支支吾吾了,跪倒在地,说着徐芷兰不洁的话。 这些他都不信,忍着那天打了徐芷兰的歉意跟宁芈进去坐坐了,想等徐芷兰回来了,亲口抓着月姨对质。 可左等右等,等了这么长时辰,他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他又忍不住握杯问道:“你们今天是去哪儿了?” 宁芈眼神故作游移道:“去练武场了。” 成蛟立马冲她发火,“去那个地方做什么?” 宁芈赶紧回答道:“是芷兰姐姐嚷着要去的,说是秦王今个在那。” 成蛟怒起扔下了杯子,拂袖出门了,他要去练武场找徐芷兰,当面把她接回来。 宁芈急着追他道:“你要去哪儿啊,我陪你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宫外看见一辆马车缓缓驶停在宫门外。 徐芷兰正从马车中下车,车台太高,身后之人出手,将她扶下去了。 成功站到地上的徐芷兰转身冲着遮蔽的车帘道:“谢了。” 车上之人答道:“不谢。” 徐芷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