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必要了,只需搞清病由即可,染上这病的原因是不是在相国身上。” 徐芷兰话语与徐弈不投机,徐弈急眼道:“你不觉着可怕吗?人都有生老病死,这是万物常理,凭什么他能特殊,这是不可能存在的。” 徐芷兰安抚他道:“别急别急,你不觉着让他这样活着挺好的吗?诸国纷争,将来天下必乱,他又是暴秦,到时群起而攻之有好戏看了。” 这正是徐弈日日夜夜忧心不愿见到的一幕,与她动怒,“你若如此,我只能另寻他法,与你恩断义绝了。” 正乐呵着的徐芷兰默,不明所以的回望徐弈阴冷的眼神。 好像得知一人能起死回生在常人眼里的确无法很快容忍,徐芷兰没在这个话题上闲扯,问他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 徐弈告诉徐芷兰秦王曾有次病重,那给秦王看病的医师事后被吕不韦封口,幸得逃出宫时偶遇他街头行医救回一命,此事不能直接去撬相国的口,要想引起秦王重视,只得去寻那位医师。 这办法听起来简单实则难做,徐芷兰纠结还有无其他办法。 徐弈否决,“没有了,寻医师可以是借口。”一个把相国牵涉其中无法自拔的借口,医师可以去寻,但未必要寻个正确的,只要有人满身是胆愿意冒充,相国绝对坐立不住。 徐芷兰听完这个道理点头,可她还是觉着太激进冒险了。 “你可以一试,找秦王商议此事。”那内里话机就是找人顶替一事也可由秦王去办,只要里外都称病,相国就无奈了。 这是诈敌。 徐弈容许徐芷兰回去考虑考虑,拍拍她的手,自顾端起食碗慢慢喝着。 宁芈回来得恰到好处,领着几个太医陆续进来了,说是要给徐弈看看伤情。 牢内空间本就狭小,一下子挤进这么多人,徐芷兰伺候完徐弈,跟随宁芈先出去了。 牢里有宁芈吩咐的人随身照顾徐弈,徐芷兰也知不能在牢里久留,等着太医出来了,问问伤情,听着没什大碍后,决定先回去了。 在宁芈这住了几天,徐芷兰一直在想找医师的事情,打听秦王踪迹。 宁芈听见她问侍女秦王在哪里,忍不住插嘴道:“怎么,你想找他啊?” 徐芷兰装出一副不是,只说自己随口问问。 找她都发誓了不会再找,那么丢人,她想着该如何再次面对。 宁芈等了她几天就等她主动询问呢,这下凑过头来小声道:“这会儿按行程他应该是在练武场,不如我带你去吧?” 徐芷兰点头又摇头,半拒绝半同意。最后还是跟宁芈一起,并排站在练武场门外了。 练武场驻扎在郊外很大,场外遍插了象征秦国崇尚水德的黑色旌旗,迎风朔朔威武地招展着。 远处大片黑影犹如一排排的长龙涌动,他们步调整齐,训练有素,短兵相接,时不时的混成两束。 又有一处喊杀声震耳,扬起漫天黄土,宁芈捂住耳朵道:“怎么来了这多人,我以为就他一个在里面呢。” 徐芷兰默,瞅着围有重兵把守的门口,朝前走去。 门口重兵以短剑长戈迎接了她,徐芷兰掏出象征宁芈身份的牌子,等待验传。 其中有一人是把守的二伍什长,他拿着牌子骑上马禀告去了。 徐芷兰走回宁芈身边道:“等着吧。” 宁芈接回牌子讪讪,“好。” 训练场的高台中央,秦王负手而立,向下眺望,他的身旁陪站着与他个头齐高的俊年,眉宇满载英气道:“训练得还行吧?” 秦王挑剔了一下,说道:“不怎么样。” 与他差不多高的俊朗青年被打击到了,说是已经刻苦勤练,鸡鸣而起,日落而收了。 但秦王还是不满意道:“晚上也练,不要偷懒。” 那青年皱巴巴的苦恼,“你是急着要打仗吗?” 他觉着已经够优秀了。 秦王瞥他道:“这叫防患于未然。” 听出了秦王话语中的谨慎,俊朗青年一改不振道:“可是最近要筹备什么大事情?如若是,我让父亲把兵权全部交给你。” 这位俊朗英俊与秦王相差不大的青年男子正是蒙氏将军的三代子孙蒙恬。 秦王认真观赏了几下练兵,随口道:“不急,等吕不韦有了自知之明再说。” 蒙恬皱眉,“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有些问题寡人没搞清楚,不能让他带着寡人不知道的秘密脱身。”这段时间秦王已经发现吕不韦开始频繁联络留在洛阳当差的亲戚,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