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秦王称赞宁芈真是懂他,试问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自是徐芷兰引诱他在先,没有得逞,才发生后来之事的。 秦王只是就事论事,陈述事实,顺带诉说一下委屈,没想此番说辞会害了徐芷兰,在徐芷兰和他皆措不及防之下,令徐芷兰挨了成蛟一记清脆的耳光子。 徐芷兰脸颊被打之时,成蛟的手就呼过秦王身侧,听见啪啦响声,秦王怔楞侧目。 徐芷兰是愣了好久才知自己被成蛟打了,捂着被掌掴的脸,怒视成蛟。 “你打我?”徐芷兰难以置信的询问。 “打得就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成蛟怒吼时,想着如果可以,他连她身边的王兄也想一并打了。 “你骂谁不要脸呢?” “骂你!” “啪!”这回徐芷兰也回敬了成蛟一巴掌,力道虽没成蛟重,但也足以伤人心。 气氛忽然变得白热化,隔在中间的秦王好像意识到了两人起争执的原因来自自己口快,脚步开始悄悄后移。 成蛟被扇回了一巴掌没有继续对徐芷兰动粗,反倒是不顾情面的数落,徐芷兰也不甘示弱的与他有理力争,秦王一步半步的挪动着身子,离他们越来越远,宁芈注意力全在成蛟发火乐呵看戏,一时之间竟没人发现他在一点点的消失。 赵高也尽量不惊扰那三人的跟着秦王走了,走至了看不见听不见他们的安静地方松口气道:“二公子和徐姑娘的婚事不会吹吧?若是祖太后问起,会不会事后那两人认为是大王您搅黄的。” 秦王摇头着,“关寡人何事?是他俩感情不坚。” 赵高叹气,“今日这都闹得什么事。” “但至少寡人知道了楚公主的心意。”秦王意味深长的说道。 赵高不傻,也能猜到七七八八,关忧道:“大王准备如何自处?” 宁芈喜欢成蛟还真不是件好事,起码宁芈背后代表着以祖太后为首的楚国势力,宁芈亲近成蛟,大王这边更是孤掌难鸣了。 秦王眯眼道:“确实不好办。”这事迫使他愈发想查清父王被害以及母后行刺的事了。 思及此,秦王头痛道:“那个徐芷兰,寡人一直怀疑她是杀害父王的凶手。” 之前从未听秦王这样说,赵高吓得脸色苍白,明白大王为何对她留意三分了。 “这么说,宫中谣传皆是?” “嗯,误会一场。但寡人确实还不能杀她。” “她要是一直称失忆呢?” 秦王扭扭手腕,活动活动修长的指节道:“要想个办法帮她治治,不能就这样任由成蛟指责寡人下去。” 赵高说:“万一是装得呢,请再好的医师都治不好吧?” 这种猜测秦王却否定道:“寡人通过这长时间的观察,看着不像,倒像是她的芯子被换一样,如若是后者,寡人就又无计可施了。” 掌管宫中刑狱的严仲行是个老古板,他只效忠先王,对他这个新王还保持着中立,不让犯人亲口心甘情愿的认罪,他是不服的。 “换了芯子?”赵高说道:“那这可真就是个无头冤案了,大王您可要撑住,别替徐芷兰顶罪啊?”他还不想从这总管的位置上沦落下来。 “所以寡人再想办法。”最好的捷径其实就是逼问仲父,他总觉得吕不韦是知道什么的,可他又想钓大鱼,等着牢里的徐弈有所动作,自行行动,这样一想,他倒觉得没有必要卡着徐芷兰,总是不待见她了。 虽然赵高说她送香包表达了诚意,最后被揭穿是弄虚作假,脚踏两只船,但放任着不管不问,徐弈这事便没有进展。 秦王凭栏幽幽叹气,“等寡人把所有事搞清后,寡人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活埋。”实在是太糟心了,简直是给他带来霉运的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