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出了林晚晴的疑惑,解释道:“家父上书说我患病,在九华县那边他不放心,陛下就让我暂时返回临安治病了。” 林晚晴先是看了看何岁安的脸,看不出什么病啊。 又让何岁安把手放了上来,何夫人见此,立马让屋子里的小厮全都下去,把手里的帕子拽得紧紧的。 林晚晴摸了半天脉,还是没看出何岁安有什么病。 何岁安也是学君子六艺长大的,骑射武艺方面也是从小练到大的,所以,身体底子一直也都还可以。 再加上,虽然去了九华县当县令,但是,何相怎么可能会舍得让自己独子吃苦? 时不时的就给何岁安送银钱。 因此,何岁安的日子过得最是逍遥不过了。 何岁安学习君子之道,心态平和,平日里也不会气大伤身,因此,养的也不错。 林晚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何岁安究竟有个什么病啊! 只得开口问道:“不知何县令是?” 何夫人这会儿也顾不上羞耻了,只得开口道:“我儿成婚已经两三年了,为何一直没有孩子?” 林晚晴:??? 等等,何县令成婚了? 哦对,听说是成婚了。妻子好像是还是范阳卢氏。 之前林晚晴就发现了,虽然这个大靖上下五千年中不曾有,但是似乎也是从某个朝代分裂开来的。 唐朝的五姓七望大靖也有。 这范阳卢氏就是其中一族。 就是吧,林晚晴没去关心何县令的家中事,也就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 这会儿,哪怕是林晚晴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不禁问道: “敢问县令,晚上是如何?” 何岁安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脸上一片澄净,就连眼神都是清明,“就,盖上被子睡啊。” “啪”一下,何夫人拿在手中的东西掉了。 林晚晴也绝望的想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