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开口道:“我师傅对开颅有些许研究,我没有师傅医术好,但是我会听声辩位。 我刚刚摸了一下脉搏,觉得这人颅中应当已经有积水了。我想先把他颅中的积水清出来一些。”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几个大夫考校了一番林晚晴的医术,除了一个老大夫气冲冲的来一句:“女子懂什么医术!”外,其余几个大夫都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王院正站在林晚晴身边,手中拿着针和芦苇管,身上有一股岁月沉淀出来的包容,“别慌,听仔细了再下手。别慌。” 几个大夫也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里面还有一个大夫正好对听声辩位也是有些经验的,主动站了出来同林晚晴一起,俩人微微闭着眼,手在病人脸上和头上摸索着,直到俩人共同摸到了一处,俩人同时睁开了眼,互相点了个头,林晚晴接过了针和芦苇,又摸了摸那人的头,直接一针下去,先是那病人颅中的血飞溅了出来。 林晚晴快准狠的插入了芦苇,慢慢的将积水抽出。 几位大夫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