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手攀着绳索,一手持着盾牌,掩盖身体的要害部位,等船已经驶出一段距离,他们才放心丢掉那两面几乎被箭扎满的盾牌,开始向上攀爬。 伊阿宋拉了他们一把,原本的积蓄起来的力气在刚才的动作中已经消耗得差不多。 宙斯和勒达诞下的双生子几l乎刚刚爬上船舷,伊阿宋就已经气喘呼呼地重新瘫坐在了甲板上。 双生子也是同样。 阿尔戈号的速度慢下来,其他人也松开了手上的船桨,纷纷走到他们旁边,或躺或坐。 莫名的,也许是从战胜了国王的波吕丢刻斯开始,也许是从伊阿宋,或者是其他人开始,总之,所有人面面相觑,然后,就这么大笑起来。 “话说……沙利叶呢?” 被其他人勾着肩膀,同时也在勾着其他人肩膀的伊阿宋突然想起什么。 ——既然可以通过用火烧船的方式解决围困……那他们最开始为什么要靠岸呢? 不过,考虑到当时的情况,还有那些来势汹汹的战船。 这个疑惑很快被他抛到了脑后。 猎人总不可能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 “对啊,沙利叶呢?” 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刚刚不是还……” 甲板上没有青年那道安静冷漠的身影。 可不知为何,他们总感觉银发的猎人刚刚还站在此处。 塔纳托斯提前把自己关进了船舱。 阿尔戈号的船员们聚在一起,开始笑的时候,他就已经联想到了异常难忘的画面。 哪怕现在没有下雨,不会被淋湿。 他也不打算参与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