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言。 “后来呢?”时清还没睡着,见梁齐宴停下来,受了梁齐宴故事的影响,时清开口时语速也格外的缓慢。 “然后狐狸就说,它刚认识兔子的时候不会说话,只能听兔子说,慢慢的它不仅学会说话,也习惯了兔子在耳边唠叨了,要是没有兔子,它会一直不愿意和别的动物交流。” “所以即使有着缺点的兔子,也通过自己的缺点治愈了狐狸。”梁齐宴道:“所以不要觉得你不好。” 时清眼皮合上,嘴里呢喃:“嗯.....” 时清被梁齐宴的故事讲困了,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梁齐宴就这样抱着她,看着窗户外的亮光,摇头笑了笑。 也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到底是放心还是不放心了,之前是太困在他房间睡着了,现在是不困也叫他睡,等他躺上去反而她又紧张得不行。 最后竟然一个故事,就哄到在他怀里放心的睡去。 梁齐宴有点后悔了,就应该把时清亲到意.乱/.情./迷,听听她的回答,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现在这样,就很难受。 一夜无梦。 时清醒过来时,自己整个脑袋都贴到了梁齐宴胸口上。 “早。”头顶传来梁齐宴的声音。 她往后躺了躺,抬眼望向梁齐宴,“你醒的真 早。” “卍()” “还行。”说的跟她占了多大便宜一样。 “你好像不满意。” 时清:“.......” 满意个鬼,她感觉自己睡落枕了。 时清掀开被子,“几点了?起来去医院了。” 梁齐宴不动,“闻典辞在医院照顾得很好,端茶倒水的,再回来睡一下?” “不睡了。” 时清觉得前一晚离开的做法就有点不好,要不是因为想给闻典辞和林橙雨之间点机会说清楚,时清肯定就不会留宿酒店了。 闻典辞要真的是林橙雨口中的导演,那就是两个人没谈好,给点机会让闻典辞说清楚,挺好的。 但是把林橙雨完完全全的丢给闻典辞,她也不放心。 给了机会谈不拢那就没办法了。 时清不睡了,梁齐宴也跟着起来。 他早就醒了,哪里有什么困意。 时清刷牙洗脸,梁齐宴就倚在门边看着她。 她的头发扎成马尾,脸上没有一丝遮盖,看起来也没有一丝困意,应该昨晚是睡的好的。 等时清洗漱完,梁齐宴才慢慢的洗,还非要拉着时清等她。 时清笑,“我又跑不了,等着你干什么?” 梁齐宴将漱口水吐出来,看着她:“就站在这就是了。” 时清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也听他的站在门边等他洗漱。 漱口完毕的梁齐宴开水洗了把脸,走到时清面前。 伸手环住时清的腰,将她带得贴近自己几分。 时清双手刚撑在他的胸膛上,梁齐宴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忍很久了。”梁齐宴低声说。 时清昨晚到酒店之后,他就什么都没做,躺在床上更是不敢动她半分了。 他转了个身,将时清推到洗漱台边,洗漱台刚好和时清腰差不多的位置,他的手就正好隔在中间。 时清就算靠着洗漱台,也不至于被硌到。 他的吻急如暴雨,粗略的探开时清的唇齿。 很软,很甜。 交叠的呼吸间满是漱口水的薄荷香味。 “闭眼,宝宝。” “唔...”时清呜咽出声。 招架不住梁齐宴的攻势。 口腔中竟是梁齐宴的味道,时清周身的血液尽数冲至头顶,炙热的舌滑入口中,用力扫遍每一个角落,贪婪的索取独属于她唇齿间的气息。 直到时清全身发软倒在梁齐宴怀里,梁齐宴才放开她,在她耳畔轻声笑起来。 “怎么这么不经亲?” 时清现在真的不想理梁齐宴了,但是没什么力气,只能靠着他。 梁齐宴也不急于动,两手环在时清腰间,稳稳的托住她。 过了很久,时清才开始挣脱梁齐宴 往外走。 梁齐宴跟上来,大手搭在她的腰间。 隔着衬衣的布料,继续用手指打圈。 刚亲完她还说她不经亲,时清有些恼,“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