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希望陪着你的那个人,他会爱你敬你,就像爸爸爱妈妈那样。” 时清被时申海的信息弄得思绪万千,仿佛一下又回到昨晚的状态,但好在白日不似黑夜般的寂寥,那种情绪入的不深。 时申海又说:“要是遇到合适的人,给他个机会。” 时清收起情绪,回复时申海说知道了。 她回去也没有真的去补觉,而是找了部野生植物纪录片一看就是一天。 第二天时清的黑眼圈终于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她还是用遮瑕遮了一下,反复确认看不出来后,她才拿上包下楼。 梁齐宴每次都比时清早,他今天总算是背了个登山包,时清的包里还放着昨天的水,他把水拿出来放到自己包里。 步骤和前天时一样,他们去餐厅吃完早餐回来拿上包,时清跟在梁齐宴的身后。 梁齐宴将时清的包背在背后,自己的包放在前面,时清实在看不过去,她在后面叫住梁齐宴。 梁齐宴回过头,发出很浅的一声“嗯?” 时清说:“梁齐宴,你把包给我吧,我的包不重的,我能背。” 梁齐宴看时清认真的模样,将他背在前面的包递给时清,时清接过来,发现梁齐宴的包真的好轻。 就连包都带着梁齐宴身上的那股苦柚香,很淡很香。 梁齐宴带着 时清走了不同的路, ⇝(), 时清这次很注意看脚下。 上次来的时候梁齐宴带时清去过的地方他们没有再去,一路上节省了许多时间,他们很快就爬到了山顶。 山顶的阳光很强烈,梁齐宴指的位置虽然也是在一棵树底下,但是这个位置现在有阳光照射着,泥土也没有前几个位置的潮湿。 梁齐宴把位置指给时清后就提前拍了照片,现在已经去其它地方去拍照,她没有办法问梁齐宴。 这和资料记载的茸青喜阴的特点偏离,时清有点想问梁齐宴是不是记错位置。 她先将泥土挖了一部分装进袋子里,又很认真的感受了一下地面的温度。 被阳光照射的地面自然没有前几处完全脱离阳光的地方冰凉,时清往另外一个地方抓了把土,又没有树底下的黏,也没有树底下的湿。 于是她打算在这里先看一下太阳的照射时长,梁齐宴拍完照回来,就看到是时清坐在树底下盯着他给她指的位置。 他收起相机走过去,“要走吗?” 时清听到她的声音回过神来,她仰起头看他,声音没什么情绪,“这里有点不符合茸青的记录,会不会.....” 梁齐宴看出他的欲言又止,打断她,“不会,我去年在这里遇到过三次。” 菌类的生长替换很快,一个周出现四五次都是正常的,更何况梁齐宴一年三次。 如果茸青秋雨后不长,一年也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 时清说:“我需要在这里再看一下。” 梁齐宴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陪着她等。 时清定好计时,偶尔又去摸摸地面的温度,梁齐宴坐在时清身后几米的位置,手里把玩着相机。 相机里的照片被他一张张翻过,时清的照片就那样出现在了相机里,看到照片的梁齐宴轻笑一声。 时清莫名其妙转过头来看他,“笑什么?” 他的长腿交叠起来,灰色运动上衣的拉链敞开,修长的手指覆在相机上,嘴角微微扬起,听到时清的声音,他才收起笑意道:“没什么。” 清晨的山顶还有露水的味道,民宿变得很小,就连后山的菜地都只是一点点的绿。 时清问梁齐宴,“在山顶星星看星星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什么特别的。”梁齐宴将相机放进一旁的包里,“你想看的话下次可以晚上再来。” “哦。” 时清又去摸地面了。 她取泥土的时候戴了手套,现在又被她摘掉。 梁齐宴看到她手上戴着的,明晃晃的红色玛瑙。 他挑了一下眉,目光盯着时清的手腕,“老太太给你的?” 时清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本来打算回去就取下来放好,但路上收到时申海的信息,又看了一下记录片,就忘记取下来了。 “昨天的时候奶奶说集市好玩,就把这个送我了。” 梁齐宴盯着时清的脸看了几秒后,他身子往后仰,靠在细密的松针上,说话也有点混,“她倒是挺大方。” 时清:“这个很贵吗?” 梁齐宴沉默。 时清认真仔细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