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朗姆这一老一新两代掌权者之间的协作与对抗。 獭祭在脑海中规划着任务,想着想着忽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又没办法把模糊的想法串联起来,略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见绿川望过来,獭祭挥了挥手示意无事。 说起来,这场任务内里复杂,偏偏又只派了獭祭一位行动成员,又带了个连代号都没有的狙击手不管怎么想其中都透露着一丝诡异。 不过……獭祭回忆片刻绿川能够拿到的信息,男人收到的任务非常散乱,仅仅含糊提到保护组织利益,如果对方是卧底的话,越是动向不明的信息越能激起他们调查。 但獭祭作为本次任务的领导人,实际上仅仅作为情报确认的中转站,所有信息只会汇聚到她手上,绿川仅能知道自己参与的一部分,即使想要调查什么信息也只能得到模糊的结果。 琴酒又早早布好了迷雾阵,对方经过探查也只能找到最浅显的走私线路,走私的确严重,却远远没有背后的政商勾结来得惊骇,顺便拿来钓鱼也不亏。一旦短时间内小樽、留萌*港出了问题,就很容易将目光聚焦在参与北海道任务的绿川身上,獭祭可以直接将人活捉回审讯室。 若是沉住气,继续卧底,那组织就多了一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人,这显然不亏。 而组织占据札幌,为的就是收拢北海道全线港口,拿出两个港口做幌子,以备万一用来混淆视线完全OK。 不管绿川身份如何,这份白工他是打定了,怎么想组织都不亏。 所以昨晚獭祭就想清楚了究竟应该给予对方什么身份。临时合作的搭档嘛,就和基安蒂一样啦,甚至两人都是狙击手,要是处的好,挂个朋友的名头,以后就又多了个可以拉出去鬼混的朋友。 贝尔摩德教授的分类处理很好用,獭祭带入身份无比自然。 将各项事宜梳理七七八八,獭祭这才回过神,看着早过了饭点的时钟叹了口气。 经过几天的相处,绿川大概也对獭祭有了些许了解,没有追问女孩为什么叹气,只是安静道:“如果今晚有时间的话,想要吃点什么吗?” 她和基安蒂之间可不需要客气。女孩回忆片刻,坦然说到:“想尝尝炖牛肉。” “没问题。”绿川答应得很爽快,他感觉到獭祭非常鲜活的态度,便试探性开玩笑道:“希望晚上的任务目标能自觉一点往枪口上撞,处理完还能赶上九点地促销。” 獭祭没听出这是笑话,一时间不理解此举意思,但是看到男人肢体放松,嘴角噙着笑意,便跟着含糊地笑了两声。 可惜任务没有那么顺遂。 勒索完官员,跟人约定好两天后交上一个亿,手下的成员又顺着昨天查出的私自贩售查到今天有即将离港的货物,怀疑会有人劫货或着恶意捣乱,两人连忙乘坐动车来到函馆市,刚好把准备破坏集装箱的一群人逮了个正着,当场就是一场枪战。 只是这帮人人数也算不上多,獭祭又偷袭起手占了先机,两人分守两边,不出片刻便干干净净清了场,獭祭看着港口的一地残骸,心知不妙,又看了看集装箱,因为先前的枪战,里面的货物也挨了几枪,甚至有几个纸箱子直接破损,巴掌大的小瓶子都穿过破损的包装,咕噜噜滚落在地上。 绿川撇了一眼小瓶子,蒙了两秒。 这批货不算太多,獭祭心中合计,转头就从身上摸出引燃液和微型炸弹,又指挥绿川回车上拿汽油,动作飞快,这才赶在警察到来前在集装箱边烧掉了尸体,顺便确认了有没有遗漏的摄像头。 她们离开时,几乎与警车隔着几个街区擦身而过,獭祭看到黑色,未加响铃的警车,迅速地皱了下眉。 这不是警视厅的车。 开车的是绿川。隔着车窗,男人不着痕迹地撇了一眼飞速过去的黑车一行。 方才动手时他就注意到,其中大部分人采用的都是标准的警用射击姿势,手‘枪也是目前日本警方常用的款式。 结合那一群穿得像□□,身上一片纹身的“黑‘道成员”,刚刚行动的显然并非什么黑吃黑,而是厚生省的麻药取缔官进行查处。 他们刚好撞上了獭祭,被当作侵吞货物的混混给KO了。 可问题是,集装箱上印的是某大型成‘人’用品公司,绿川刚扫了一眼,内里的货物都是国产的‘情’趣‘用品,难不成组织用这些东西运‘毒’? 若是真的有问题,獭祭不直接破坏货物,难到不会留下证据吗? 下一秒,他就听见獭祭颇为烦躁地打电话道:“伏特加,组织有一批货要被海关扣押了,要准备一下过几个月的拍卖。” “不知道那群人为什么要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