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笑了两声:“那你可要好好学学了,管理一个集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獭祭点点头却不接话,她的任务只是暗中找出皮斯克背叛组织的证据,可不包括管理公司。 况且,她真的很好奇眯眯眼的视力问题。 由于獭祭的糊弄,两人就这么冷场到枡山集团楼下。 司机是组织的人便无所谓,到了公司有外人在场,两人之间的称呼又回了枡山先生和花旬小姐。 周一有例会,皮斯克特地带着獭祭路过办公区,保证大家都能看清他带了个人,这才走向会议室。 这一举动不禁引起了众人对獭祭的好奇。尽管大家都按兵不动,装作沉迷工作头都不抬的样子,但獭祭没有错过众人眼中的打量和惊讶。 两人进入会议室,皮斯克示意獭祭坐到最后,自己则是站在前方,漫不经心地整理着秘书呈递的文稿。 男人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只随口一提般告知众人这位是花旬,便宣布会议开始,像往常一样听起了各部门汇报。 这一招格外阴损。被领导带在身边却没有给正名,任由子弹乱飞,一旦皮斯克盖章只是空降小人攀关系,獭祭瞬间就会被人的恶意所淹没。 女孩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她甚至没有意识到皮斯克在下绊子,但是对于众人表情的把控让她意识到自己被恶意针对了,只是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很少面对人际麻烦,但美国娱乐圈的dra铺天盖地,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獭祭几乎是瞬间就挂上了无懈可击的微笑,温和扫视众位高管。 还能咋滴,走一步是一步咯。 见獭祭坦荡随性,不少人心中那杆秤也有了倾向,收起了打量的目光,专心开会。 会议以一种诡异的和谐完美收官,獭祭站在最后目送所有人离开,这才不急不缓的站到皮斯克身旁。 对方以事务繁忙为由,派了几个员工领着獭祭四处转转。 “照顾好她,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实在解决不了再找秘书,没事不要打扰我。”男人笑得温和,仿佛一位大家长。 皮斯克只是告诉了员工哪些地方能去,却在獭祭的身份上含糊其辞,听语气更像是纵容獭祭胡闹一般,完全没有展现出自己的重视。 日本的等级制度非常森严,他叫来的员工又都是工作时间够长,职位又不高的人员,这些社畜最容易眼红脑热,拿来当枪使可谓顶呱呱。 女孩就在几人簇拥下开始逐层参观。恰好她也需要完成boss亲派的任务,此举正和她心意。 獭祭看的剧不算少,此刻便模仿着一副事业型女主的样子,不多加指示,平静的听着讲解,目光冷冽扫过办公众人。 她表现得太从容随性了,不像是巡视江山,更像监控成精,来视察工作的。 转了一圈下来,众人都感觉无形中压力山大,仿佛梦回高中被教导主任支配的日子,干活的双手都不自觉加快了几分。 獭祭每天的日常就是在公司里转悠,偶尔询问一下公司贸易中无关紧要的细节,就这么过了三天 没有想象中关系户的颐指气使,加上獭祭本就是皮斯克亲自带来的,甚至破例旁听了例会,一时间公司中的传言变成了“老板不满意工作效率以至于找了个监工”,毕竟在女孩的“压迫”下这三天工作氛围浓得不像话。 獭祭和皮斯克相处时间并不长,每天也就在宅邸中能相处片刻。但就这点时间也足够她将上位者的仪态学个七七八八。 佛面蛇心眼带刀,资本家的小花招。 员工们越发肯定了她是监工的想法,只是在看见那位笑面虎,一副“不工作这个笑容就是给你葬礼预留的”的表情,还是会起鸡皮疙瘩。 几位元老私下感叹獭祭(花旬)有皮斯克年轻时候杀伐果断的样子,觉得他是后继有人。 听到传闻的皮斯克梗住了。 本来就在怀疑獭祭是组织派来接手集团的老人现在在考虑獭祭是否拥有掌控人心和舆论的能力。 皮斯克每天将獭祭带在身边处理一些非保密的事物,也有打探女孩能力的打算,只是没两天就发现女孩在策略方面实在目光短浅,在长远发展策划上完全一塌糊涂,根本不适合作为管理层。 和花旬一模一样,皮斯克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么,獭祭唯一的作用就是成为傀儡。 到他这个年龄,权利和金钱就是他的命,况且皮斯克一辈子未婚,枡山汽车公司就是他的心血凝结,最怕的就是组织要从他手上收回枡山集团。 既然獭祭也没有管理才能,那他就应该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