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教的东西很多,但也不是什么都教的。 正经人谁上课学调‘情啊。 但獭祭的定位就是要为组织创造最大化的价值。 作为杀手,她要完成暗杀任务;作为女人,她要成为交易的筹码。 莎朗·温亚德这个身份就是组织最看重的筹码之一。 通过美貌笼络权贵,辗转财’阀之间获取情报,利用明星身份为组织敛财洗‘钱,莎朗的作用在组织相当重要。 “亲爱的,男人心智最为脆弱的时候,莫过于事前和事后。 有些谈不下来的业务,说服不了的想法,枕边风都可以做到。” 贝尔摩德一手自胸前横抱住獭祭,另一只手从领口抽出,反手抚上獭祭的脸。 “再者,有些时候,欲’望是拉近关系极为有效的方法。” 指尖触碰到了珍珠耳坠,贝尔摩德轻轻将女孩的鬓发别在耳后。 不得不说选取这对耳坠的人具有极高的审美。 獭祭的耳尖似乎颇为敏感。柔顺的乌黑秀发间,隐隐露出红得仿佛滴血的耳尖,下方泛着蓝光的海水珍珠很好的平衡了画面。 黑白,冷暖,刚柔,獭祭身上带着一种和谐的美感。 贝尔摩德喜欢美的事物,任何人都喜欢。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弄圆润的珍珠,她开口道:“勾动欲‘望,也是有方法和技巧的。” 手指顺着下颌线滑落到下巴,像撸猫一样挠了两下,贝尔摩德猛然将女孩的头向上抬起。 视线一正一反交错,仿佛倒吊人的卡牌。 女孩朱唇微张,两颊飞红,似乎是光线原因,那双纯黑的眸子泛着水润的光彩,让人不禁想到温顺的垂耳兔。 人类的敏’感点繁多,每个人都各不相同。在氛围烘托到位时,一点点行动都能将暧昧无限放大。 而暧昧期三大错觉之一,就是Ta喜欢我。 这是把握情绪很好用的小技巧。 贝尔摩德收回横搭着的手,顺势一点一点滑进胸‘沟。 指尖微凉,獭祭深吸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微挺起胸’膛。 女孩的柔韧性非常好,这使得她可以做出许多高难度动作。 谢谢训练场的柔道教学以及琴酒那些年带着她做的瑜伽。 听上去很离谱,但是为了练习控制力和协调性,琴酒是真的会在休息的早晨安安静静做瑜伽。 动作标准,态度端正,美中不足大概就是琴酒坚决拒绝穿着瑜伽服。 明明粉色的瑜伽垫都将就用了嘛,虽然是獭祭看到折扣才买的来着。 有些想法几乎成为了本能,贝尔摩德在发觉獭祭身体条件优越时,就不自觉的构思起女孩的对外合法身份。 芭蕾舞或者钢管舞演员吧,刚好可以解释女孩这一身肌肉线条。 可女人又随即又回过神。组织还没表示,自己就算安排了身份也未必用得上,纯属瞎操心。 贝尔摩德回过神,一边在女孩身上做着演示,一边慢慢讲解着。 獭祭在情‘欲方面几乎是白纸一张。她有着充足的生理知识,却对应有的反应截然不知。 哪怕女孩在她的教导下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给出反馈,记忆告诉她,獭祭根本就懂不了情感。 可肢体反应骗不了人。在触碰到耳垂,前胸,小腹时,獭祭几乎是不自觉的收缩肌肉,呼吸急促。 眼见女孩连腰肢都软了下来,贝尔摩德再次钳住女孩下颚,迫使对方于镜中和她对视—— 獭祭娇颜酡红,人半挂在椅子上,微微喘息着。 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神色清明,不带一丝感情。 贝尔摩德一下顿住了。她见过许多动情的面孔,含羞带怯的,热情大方的,她总是冷眼旁观者自己与他人交’缠的躯‘体,站在腐臭的泥潭中唾弃着堕落者。 然后在今天,她看见了一双与她一样的双眼。 快乐,恐惧,同样都是情感的一部分,而獭祭天生不具备情感。 贝尔摩德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笑容真实了几分,语气复杂地说道:“你就是一个天生的支配者。” 不存在情感投入,没有欲’望支配,任何事物都无法动摇獭祭的行动,她简直就是为桃色陷阱而生的存在。 组织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女人就着这个主导的姿势,直视獭祭,语气一下冷下来:“你忠于组织吗?獭祭?” 獭祭就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几乎是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