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獭祭身上的扩音器里传出。他早知道伏特加不正经的性格,搭理他他起劲,不搭理他他更起劲,把獭祭放进去不知道要搞出多少事。 无线扩音器平时挺鸡肋的,用来赶苍蝇刚好。 “喂喂喂,好歹我也是你当年的考核官吧,这五年我们也不是完全绝交,干嘛那么冷漠……”男人的外貌是非常精致高冷的成熟男人颜,偏偏嘴碎的跟隔壁天天听八卦的老妈子一样。 獭祭在清洗折叠尸体,他在问工作辛不辛苦。 獭祭在撒次氯酸钠隐藏痕迹,他在问女孩怕不怕鬼。 獭祭呼叫后勤来调走审讯箱,他在问女孩看没看过某部猫妖恐怖片,要不要晚上看看。 女孩遵守命令拒绝回答。 一直到獭祭将缠满塑料膜的尸体装进行李箱,打包好现场准备沉尸东京湾,伏特加才停下来,抱胸靠在门边,目送女孩提着行李箱出去。 “喂,都是实验体,干嘛那么没有同事情谊,怎么听琴酒的不听我的啊。” 门被关上,身处一片黑暗的男人笑着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