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的鼻涕虫。 凯瑟琳想用传音宝石为欧若拉转播这场“盛况”,可惜半天都没人接。 欧若拉自然不会接,因为她睡着了。 九月的苏格兰,白昼以可见的速度变短,夕阳卷着盛秋的残余炽热,透过窗映入城堡。 赫敏依旧忙个不停,卢娜和金妮去图书馆查有关1709年巫师大会的论文资料,而凯瑟琳晚点要参加自上学年延续来的小团体聚会,她提前回宿舍梳妆打扮了。 只剩下特蕾茜陪欧若拉隔着布帘看书。 “……‘没有人比我更懂魁地奇的精妙战术,倘若上一届世界杯苏格兰队能听取我的建议,也不至于惨败给加拿大队’——”大老远就听见德拉科的声音,“惨败?!他居然说那场打了五天的比赛叫惨败!只输了三十分!三十分!那是三十年来我们最接近冠军的一次!” “自信点,德拉科,你说成‘一百年来’也没人会怪你。”布雷斯一边说一边推开医疗翼的门。 特蕾茜正对着课本打瞌睡,听见声音清醒过来,小声提醒,“欧若,有人来了。” “嗯,听到了。”欧若拉戴上眼镜,抬手把布帘拉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