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有些不自然地转移话题,“赫敏呢?怎么没听到她声…” “还没来。”西奥多打断她,同时再次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并试着抽出自己的袖子——没想到她抓得还挺紧,“行了,可以了,放手吧。” 麦格教授的课一向很难。 但通常难熬的不仅学生,给“一届不如一届的完蛋学生”上课的麦格也很痛苦。 除了面对某些在变形术方面天赋异禀的学生,比如布雷斯;或者能提前预习并熟悉课堂知识的尖子生,比如赫敏和那几条小蛇,也只有给拉文克劳上课时她会多些成就感。 尖子生总是让老师省心的。 但今年情况不大一样,麦格早餐时还跟弗立维教授谈到对欧若拉的担心。 毕竟他们的课不只教理论知识,实践操作更难掌握。 于是老教授在小姑娘身上倾注了比以往更多的关注。 “瑞菲尔德小姐,我将发给你一只甲虫,至于动作和手势…” “放心吧教授,我自己可以的!”欧若拉摊开掌心等着属于自己的那份道具。 因为预习过,教室里有好几个学生迅速得到了加分奖励,欧若拉听到赫敏和德拉科的名字,然后是布雷斯和西奥多……她几乎能想象到他们的坐席分布。 再然后,自由实践练习开始不到五分钟,西莫·斐尼甘先生就制造出一起爆炸,听声音他至少炸塌了两条桌子腿…… 再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