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她各方面都不差。” “等等!等等!”达芙妮脑子突然灵光了一回,“你们说的是谁?瑞菲尔德?你们为什么——” 潘西满脸迷惑。 “我们什么都没做,达芙妮,”布雷斯转身拍了拍潘西的肩膀,“不过容我提醒,潘西,倘若你把花抱进地窖,它大概会被斯内普教授消隐无踪,多么可爱的花,真配你,亲爱的,不如给它施个缩小咒?” 说罢,他和德拉科前后脚进了地窖,徒留两位大小姐面面相觑。 在情人节这个特别的节日里,地下一层、乃至整栋楼的学习氛围都集中在魔药教室。 当斯内普宣布本节课需要两人一组合作制作缩身药剂时,没有任何一个学生敢再议论与课堂无关的事——尤其在斯内普脸色比平时更差的情况下。 教室左侧靠墙数第二排,垂头熬制魔药的男孩朝身边伸手,几乎同时,为缩皱无花果剥皮的女孩腾出一只手,将案板上备好的托盘递到他手上,托盘上整齐码着三堆大小不同的雏菊根,在无人能见的角落,男孩唇角微微上扬,接下来,他按照由大到小的顺序,一边搅拌、一边将雏菊根依次加入小火煮沸的埚里,而女孩在将最后一枚去皮的无花果放进碗里后,望着桌角的研钵思索片刻,提笔在笔记上写下几行字。 二人全程没有言语或眼神交流,好像这一切已经排练过多次、他们早已将过程烂熟于心。 两个沟通甚少的“陌生人”何以配合得如此默契? 近半年来,他们每节实践课都能以全班最快的速度做出两份完美药剂,然后得到额外的课堂作业,再以新一节课分别呈上两份额外课堂报告结束,往复循环。 魔药大师站在较远的地方,阴郁的脸色好转些许,目光转向前排,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起来。 德拉科和克拉布这组完全是德拉科包办,克拉布帮的全是倒忙,比如说,他正准备把德拉科辛辛苦苦分出堆的雏菊根混到一起。 “告诉我,马尔福先生,你将雏菊根分成不同大小的原因是什么。”斯内普示意德拉科站起来回答问题。 听到这句提问,克拉布如梦初醒般将魔爪从盛放雏菊的托盘上撤回来,但他又不得不做些什么显得自己正在忙碌,看着瓶子里涌动的黏糊糊的毛虫和水蛭,又看了看黑板上密密麻麻不知所云的花体字板书,小胖子向后靠了靠身子,轻声朝后座的布雷斯和西奥多求救,“嘿,我该怎么搞定这些虫子?” 可惜,布雷斯那儿还有一个高尔,而西奥多的熬制过程正进行到关键部分,为避免对方分神,欧若拉一边挤耗子的胆汁,一边回答,“听好,毛毛虫——那个粗一些的,要切成薄片,只需要沿第一道斑纹切掉头,等上几秒钟,在它们不动后固定在案板上,用二号刀切成尽可能薄的肉片,记住,不要太用力去捏毛虫的身体…至于水蛭,你只需要收集他们身上灰白色的汁液。” 这份指导不可谓不详细,克拉布甚至觉得她比诺特还靠谱,欢天喜地坐回去捧起了装毛虫的罐子。 斯内普瞥了一眼,本打算就此讽刺两句,隔壁突然出现了惊险却不令人意外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