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干的好事?合该给他发面锦旗! “好心来看你,你竟敢取笑本少主!”白渊气的不轻,“我这幅样子是因为谁啊!” “谁啊哈哈哈,难不成是因为我?” “不是你是谁!你那个野种弟弟,明明是我找到你们的,领着帮手要带你们回去,结果呢?不感激涕零就算了,他跟个疯子一样!那架势就差把我杀了!” 那时候佛祠里,那个野种根本不让别人靠近有苏安筠半分,偏偏他那半人半兽的状态还强得离谱。 倒是有苏安柏那老东西,看他这个样子居然还高兴激动地很。跟个病入膏肓的人看见解药一样,眼里那贼光压都压不住。 最后还是这老东西趁着他们战斗时,派人假意偷袭安筠,那疯子果不其然就不打了,飞快赶去她身边,然后就被有苏安柏给阴了一把,不知道搞了个什么术法给弄昏了。 白渊越想越委屈,整个人也有点儿萎靡下来。 他这三界数一数二的脸,竟然落得如此田地,害得她都不敢去见明月,现下还要被有苏安筠这个毒妇嘲笑。 “还不是为了尽快把你带回来治疗……” 庭筠看着这富几代小少爷难得不张牙舞爪的样子,收了大笑,但还是没忍住弯眼,“你这是……没打过我弟弟?” 看来她睡着后嗔痴又现了始祖化,不过应该时间不长,就被有苏安柏遏制了。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赶快打发走青丘白渊就去看看他。 所以在白渊高挑起眉就要反驳的时候,庭筠朝他勾了勾手,“过来,我有个好办法能让你不疼。” 白渊不知道怎么就熄了火,不自在地偏过了眼睛,却还是半信半疑地把头凑了过来。 略带凉意的手扶上他脸颊,然后一路痒呼呼攀过眼角额头,最后放在头上,在漂亮无害的微笑里,打了他头一下。 “骗你的~” 然后在白渊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钻进被窝,将自己包裹在里面,声音闷闷地传来:“病人好累,要睡了,你自便。” 白渊觉得有苏安筠一定是下了什么邪术,因为他明明应该感到被冒犯的愤怒才对,可居然真觉得被她手抚过的地方都止疼了一样。 他愣愣地真就这么走了,等回神的时候,等在亭中的族中同伴颇为真挚地说着:“至于吗?这么一段路你耳朵就冻着了?这么红。” “……闭嘴!” “你把看见的给我忘掉!”白渊甩袖,逃一般离开。 —— 虽然惊奇白渊这次居然这么好脾气,但庭筠也没在意多久,利索地穿衣穿鞋下了床,才穿好大氅,通讯玉简就收到了幽夫人的“视频请求”。 幽夫人开头对她的身体状态问了两句后,就开始进入主题: “安筠,这里是有苏与青丘的交界,也就是曾经的狐族主都,我与你父亲正在准备狩猎节事宜,以推行计划。虽是做饵,但你不必害怕,狐族已做好万全准备,必定护你周全。” 狩猎节今年轮到有苏族主持,其中有一项传续至今的古老仪式,那时候是虺蛇唯一动手的机会,狐族预备做局擒获他。 幽夫人顿了顿,补充道:“另外,你将介什么的一同带来。” “什么?”庭筠立即演上,狠狠皱眉,十分不能理解的质问:“竟然让他也去?他配吗?” 幽夫人却一句话堵住了所有情绪:“按我说的做,病就能治好。” 庭筠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冷着脸算是默认同意了。 “你和他关系怎么样?”幽夫人突然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听你父亲说,他好像很护着你……”幽夫人笑地看不透,“所以,你要好好利用这点,让他更加信任你。” “不是?母亲你昏了头吗?他一个混杂低贱血脉的野种!你居然要我去讨好他?他的信任对我有什么用处!”庭筠借着发疯语录抛出自己的疑问。 “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安筠。”严肃后幽夫人又有意放软语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母亲还会害你不成。” “……行了知道了!你忙你的吧。”庭筠直接挂断了通话。 她舒了口气,虽然这样真的很不对劲,但好的地方就是,她不用再想方设法明面上的折磨针对介嗔痴了,毕竟总是维持这种狂犬人设真的很心累。 庭筠拢了拢大氅,开门后看了眼兵马俑一样的守卫,决定还是问别人,于是叫住正端着食物的一位侍女,“唉,介嗔痴在哪儿?” 侍女赶忙行礼,“回少主,在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