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夜天绝对于这件事一点都不担心。 看着夏倾歌,夜天绝笑的自信,“幽羽的本事还是可以的,幽冥山庄的那点事,他能够处理的来。至于去单家探查,也不过是提前执行一次任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夜天绝说的轻巧,仿佛那真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可夏倾歌知道,哪那么简单? 用手指头戳着夜天绝的心口,夏倾歌不由的嘀咕。 “天绝,你纵然有威信,跟着你的人也都忠心,他们尽着做下属的本分,可咱们却不能将人不当人看。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狗用,这可不好。” 人的精力体力,总归都是有限的,太过于压榨,最后很可能得不偿失。 夏倾歌可不想夜天绝落入那样的境地。 这道理,夜天绝也懂,他倒是不担心。 “你说的我明白,只是,特殊时期,总归要有些特殊手段,若是一个个都松松散散的,那咱们就是一盘散沙。” “这倒也是。” 夏倾歌耸耸肩,也不多在这事上纠缠。 “在人手管理上,你比我更有经验,我也就不班门弄斧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多思量思量就成。” “可我喜欢你什么都提醒提醒我。” 夜天绝的心里,并没有那种大男子主义的概念,他从来不认为,女人就比男人要差,要弱。很多时候,女人细腻,她们能够站在自己独特的视角上,看到许多男人所看不到的东西。她们也能提出更行之有效的建议,将所有的计划和行动,做更好的补充和完善。 在这方面,夜天绝喜欢听夏倾歌多说。 她所说的很多事,都能给他灵感,也能给他补充,更何况这每句话里,还都有夏倾歌的爱…… 他喜欢着呢。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相比于调侃,她心里到底还记挂着正经事的。看着夜天绝,她也不绕弯子。 “天绝,最近咱们事多,麻烦一桩桩的压过来,日子也过的憋屈。我想着等过些时候,乱子少些了,咱们得办办喜事了。” “喜事?” 夜天绝挑眉,对上夏倾歌的眸子。 “是之前说的,婧之和嫣儿的婚事?” 夏倾歌点头,“婧之和嫣儿的婚事已经定过了,上官家和镇国公府都极为看好,三媒六聘也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了个最后的大婚形式。你也说过了,咱们自己的家马上就要布置的差不多了,我寻思着到时候若有机会,就找个好日子热闹热闹,帮他们把婚事办了。另外,你也问问熬战……” “熬战?” 呢喃着这个名字,夜天绝还是有两分诧异的。 毕竟,姚婧之和上官嫣儿的婚事,问熬战做什么? 看着夜天绝不解,夏倾歌不由的笑了出来,“亏得熬战跟你这么久,你可真是不关心他。” “怎么,你关心他?” 一边酸溜溜的说着,夜天绝一边用力,将夏倾歌搂紧。那样子,显然比之前面对着小雪球,还要更吃味许多。 夏倾歌哭笑不得,不过,她倒也没逗夜天绝。 对上他的眸子,她道。 “我瞧得出来,素语对熬战,是有几分心思的,就是不知道熬战怎么想?” 夏倾歌的话,让夜天绝愣了许久。 做为影卫,有很多人一辈子都只是个代号,哪怕是死了,也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在乎。他的位置,很快就会被其他人填补,连带着他的代号,也会被人替代了。 熬战和素语几个,能由暗转明,着实不容易。 有了身份,有了血肉,有了感情…… 真的挺好。 夜天绝点点头,他凑到夏倾歌耳畔,“问过素语了?她心里愿意?” “嗯,”夏倾歌点头,“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很多时候我倒是觉得,女人的心思比男人要好猜。尤其是喜欢和爱这事,心里有了对方,女人这眼里和心里,都是藏不住的,不像男人,脸上冷冰冰的一点表情都没有,藏得深着呢。素语的心思我看得出来,也问过了,她是喜欢的。若是熬战也没有意见,我自然乐得成全他们。” “他还能有什么意见?” 夜天绝开口,理直气壮极了。 “当影卫这辈子,多半除了任务,心里都是没有其他的,他能有个女人喜欢,有个家,那是多大的福气。他要是不懂得珍惜,就活该孤单一辈子。”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