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老命,也会尽力帮忙。” “是吗?” 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夜天绝眉头紧蹙,没有半分的放松。 说到底,神血圣女不过是个好听的幌子,司徒家让夏倾歌回去,打的主意,其实和司徒廉如出一辙。由此不难猜想出司徒家主的心,更不难推测他是个怎样的人。 一个对夏倾歌怀有不轨心思的人,怎么会排出两个心善的手下,来帮着夏倾歌? 若说这里面没鬼,夜天绝还有真有些无法相信。 心里想着,夜天绝就听到司徒浩月道。 “你要知道,所有人的心善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对方不是敌人。不论是水长老还是云长老,他们刚正正直,心中敌友观念明确,他们是七个长老中最维护司徒家利益的,所以,任何对司徒家好的事,他们都乐于出手帮忙,可若是相反……心善也不过是对司徒家心善,其他人……妄想。” 想来,这也是司徒家主派他们来的原因。 听着司徒浩月的话,夜天绝的眼神,不由更暗了几分,他沉默不语。 司徒浩月知道他的心思,进而道。 “司徒廉昨夜受了大挫,心中必有不甘,可不论他怎么耍手段,有水长老、云长老在,大家的安全,至少从这里到沧傲大陆的安全,是有保障的。至于之后的路要怎么走,还是得细细盘算。一旦到了沧傲大陆,你和丫头必然四面楚歌,稍有不慎,就会遭逢大难。到时候,那才是谁都靠不住的。” 司徒浩月心里其实也着急,可是,他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实力才是王道。 可偏偏夜天绝和夏倾歌的实力,若遇强敌,还差了许多。未知的危险,真的太多了。 司徒浩月正想着,就听到夜天绝问道。 “司徒,刚刚你说,水长老擅长银针,云长老擅长炼丹,是吗?” “是啊,你问这个……难道你想让丫头从这方面入手?” “不妨试试。” 夏倾歌虽然得了司徒新月的内力,但到底不是自己修炼得来的,想要在短期内让她的功夫有所突破,这并不容易。可是,若是想要让她的医术、毒术、银针之术、炼丹之术有所提升,那却不是难事。 毕竟,这方面的东西,是她所擅长的。 而且,水长老和云长老既然有绝学,若是夏倾歌学来,也算是傍身的本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保命呢。 更重要的是,这会拉近她与水长老和云长老的关系。 若是两位长老知道神血圣女真正的用途,是用来开启通天口的大门的,那夏倾歌也就没什么可挣扎的了,他们必然会为了司徒家的利益,逼着夏倾歌实现她的价值。可若是他们不知道,只以为神血圣女与家族医药宝藏有关,这或许还是一个机会。 毕竟,不论是登峰造极能让人起死回生的针法,还是绝顶的炼丹之术,都不是一般人能驾驭使用的。 夏倾歌若是会了,那就相当于两人的亲传弟子。 关系更进一步,也就更多了一层牵扯,关键时候,说不定他们也能站出来,给夏倾歌多一分保护。 夜天绝不断盘算,分析这种做法是否可行。 司徒浩月也在心里寻思,他倒是支持。 “神血圣女的秘密,我们除了猜测之外,多半都是从司徒新月的口中得知的,也就是说信息的传输渠道,来源于司徒廉,而不来源于司徒家。用人命去开启通天口,只为了自己的境界提升,这在一个医药世家中,俨然是枉顾性命,逆天而行的做法,我猜这个秘密知道的人不会太多。或许可以赌一把水长老和云长老不知情。” 一边说着,司徒浩月的眼睛一边不停的转动。 “不如,我去试探试探?” “不,”摇摇头,夜天绝道,“能当司徒家的长老,地位超然,就算是随性洒脱,也必然是个精明的。你若去问,势必会让人警惕,那我们的盘算也就昭然若揭了。” 这种长老人物,想来是最厌恶别人算计的。 这不妥。 听着夜天绝的话,司徒浩月微微点头,他叹息着道。 “那就赌赌看好了,反正丫头的医术在那摆着,真的很好。水长老和云长老手下各有两个徒弟,但比起丫头来,我瞧着都差着事呢,说不定两个长老会动心,毕竟有慧根的医者徒弟,不是那么容易收的。若是他们真的看好丫头,那不管他们知道不知道神血圣女的秘密,让丫头多学一点,总归有好处。” 艺多不压身,谁也不知道,这一身本事到底什么时候会用到。 有备才能无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