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刻的夏婉怡脸上,满是兴奋。 显然夏倾歌的提议,正中了夏婉怡的下怀。或许,她并不在乎夏静怡是不是真的能看上韩元清,只要她能将这门婚事撇个干净,她就心满意足了。 老太君看着,心里少不得有些失望。 不过,她倒也没再说什么。 看向素心,老太君开口道,“素心,你走一趟,去将静怡叫过来,就说有重要的事跟她说。” 虽说夏倾歌的盘算,是为了夏静怡好,可到底还是要听听夏静怡的心思,免得到时候夏静怡心有芥蒂。这侯府里,除了夏长赫之外,如今也就夏静怡和夏倾歌关系不错,以后,她们彼此帮衬着,也是不错的。 老太君不想因为亲事,让这两姐妹生疏了。 夏倾歌也不是个霸道的人。 别说老太君心里关心她和夏静怡,就算老太君不叫夏静怡来,她也会去找夏静怡,会尊重夏静怡的想法。 老太君叫夏静怡来,自然最好不过。 听着老太君的吩咐,素心看了夏倾歌一眼,见她没有反对,便迅速的退了出去,找夏静怡去了。 看着素心离开,老太君才看向夏婉怡。 她忍不住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婉怡,人说女人成亲,就相当于又投了一次胎,以后这日子好与不好,可都得自己受着。别说我没提醒你,眼界高未必是好事,好高骛远很可能从高处坠下来,跌的很惨。” 老太君这也是掏心窝的话了,若不是那皇权,那母仪天下的话不好说出口,她真的想更直白的骂醒夏婉怡。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那能母仪天下的人吗? 人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夏婉怡连自己都管不好,连这侯府的人事相处之道都弄不清楚,又如何能够立足后宫,和这宫里的嫔妃,和这天下的女人斗? 她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只是这话,老太君没法说,夏婉怡也没给她机会说。 目光灼灼的看着老太君,夏婉怡抬手,抚了抚自己脸上的伤痕,她半晌才开口。 “祖母,你是我的亲祖母,难道你就真的看不得我的好?” “你……” “祖母,这安乐侯府里,不是只有夏倾歌事事做的都对,事事做的漂亮,也不是只有她可以得王爷青睐,给侯府带来荣耀,同样我也可以,只是祖母你看不到我的好。” 老太君听着夏婉怡的话,气的发抖。 只是,她根本来不及再开口,就听到夏婉怡又道。 “祖母,你是倒现在为止,还没有认清夏倾歌的嘴脸,还是你早就认清了,只是碍于皇家的权势,所以宠着她,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战王爷夜里留宿,这事若传出去,只会为人不齿,可祖母什么话都不说,你默许了。祖母,你对夏倾歌如此宽容,这么大的事你都能容忍,那为什么我不能选门更好的亲事?你为什么就不能多宠我一点?” 仿佛自己受了极大的委屈,说到最后,夏婉怡不禁声泪俱下。 那样子,让老太君有怒火却无法发泄。 岳婉蓉见状,眉头紧蹙。 不由的上前两步,岳婉蓉凛声道,“婉怡,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的婚事,你祖母也是多番考量,处处为你打算着,这才选了韩家,你年纪轻不懂得这其中的道理,你不愿意,你祖母也不会怪你,可你若这么说话,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我是安乐侯府的当家主母,这里的一切,包括你在内,我都有权利管理。” 岳婉蓉的话,说的硬气。 同样是当娘的,现在,她看着夏婉怡,真是又气又急。 抿了抿唇,岳婉蓉缓缓继续。 “婉怡,说到底你还是个孩子,上一辈人的事,跟你没多大的关系,所以你娘如何,这侯府里的任何人,都不会牵累到你的身上。你若能风光荣耀,幸福安乐,咱们侯府为你高兴。可是,你若是总以为侯府里所有人都对你不好,甚至还恶语中伤别人,那你只会将路越走越窄。” 岳婉蓉这话,没说的太直白,可在场的人都明白。 她这是在维护夏倾歌。 毕竟,刚刚夏婉怡说的:战王爷留宿夏倾歌的房间,为人不齿,这话太难听了些。 这些,夏婉怡也懂,也正因为懂,她心中的不甘才更浓烈。 看着岳婉蓉,夏婉怡冷笑。 “岳婉蓉,你这张嘴比之前,倒是利索了不少,你平日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