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放的行踪,远在皇城的夜天绝并不知道,不过,他却瞒不过夜天承和夜天焕。 只是,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 夜天焕和夜天承见不得夜天放稳坐太子之位,同样,他们也看不惯夜天绝声名显赫,极得皇上看重。 所以,即便他们知道夜天放不安分,很可能瞄准了夜天绝,他们却不会阻止。 隔岸观火,一本万利,他们怎么可能阻止? 不火上浇油,已经不错了! 却说夜天绝这边。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夜天绝在偷偷留宿安乐侯府一夜之后,隔日一早,他便去了京基大营。 皇上交代的事,事关重大,他不能耽搁太久。 等到夏倾歌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有了夜天绝的影子,只有一张单薄的纸条,交代了他的去向。 夏倾歌看着,不仅瘪嘴。 这男人,夜里折腾的欢实,一到白天,连个人影都见不到,这感觉偷偷摸摸的,怪怪的。 不过,夏倾歌可没空寻思那些。 起来简单的梳洗过后,夏倾歌还在用早膳,就听了小贵子来禀报,左秋成带着左致远来了。他们两个人,直接去了夏明博那,夏明博让小贵子来传话,让她过去一趟。 得了这个消息,夏倾歌诧异不小。 毕竟这么敏感的时候,左秋成上门,的确算不得什么明智之举。 “大小姐,可现在就过去?” 凉嬷嬷看着夏倾歌怔愣不动,不由的开口询问。 听到凉嬷嬷的声音,夏倾歌快速回神,她缓缓看向凉嬷嬷,“这就过去,嬷嬷随我一起。” “是。” 凉嬷嬷应着,随即和夏倾歌一起出了排云阁,去了夏明博那。 前厅。 夏倾歌带着凉嬷嬷到的时候,夏明博和左秋成两个人聊的正热闹,他们有说有笑的,仿佛丝毫不受局势影响。 看着那场面,夏倾歌不由的开口。 “爹、左相爷、三公子,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听到夏倾歌问,左秋成不禁朗声大笑。 “倾歌,这次老夫的确开心,老夫得好好谢谢你,不但保住了欲语的命,更让上善大师收了致远为徒。只是这小子,今儿一早才告诉老夫,否则,老夫早就登门道谢了。” 听着左秋成的话,夏倾歌这才恍然回神。 这两日因着夜天绝出事,她倒是将这件事给忘了,现在看着左秋成开心,她也跟着高兴。 毕竟能得上善大师青眼不易。 左致远能拜在他门下,未来不说荣耀一生,但至少不会碌碌无为。 这对于左致远来说,已经是个不错的转机了。 只是,这和她关系不大。 心里寻思着,夏倾歌缓缓看向左致远,她笑着开口,“相爷可是谢错人了,三公子能拜上善大师为师,是三公子的本事,倾歌可没做什么。” “倾歌,明人不说暗话,这里面有没有你和王爷出力,老夫心里清楚。致远之前病重,全赖你相救,如今,你和王爷又为他铺道,寻了个好前程,这份心意,老夫无以为报。” 毕竟,夏倾歌和夜天绝,给了左致远一条命,又给了他一个未来。 就是他这个当爹的,也不及他们。 左秋成的话,说的诚恳,夏倾歌也不是矫情的人,便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左致远起身,恭恭敬敬的给夏倾歌鞠了一躬。 那样子,倒是让夏倾歌惶恐。 “三公子,这是做这么?” 听着夏倾歌的话,左致远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近些日子药浴调理,左致远原本的微胖体态,也缩减了不少,更显出几分儒雅,现在,挂着几分羞捻,更显得与他年龄不相称。 只听左致远开口道。 “夏大小姐,致远这条命,是大小姐救的,致远的未来,也是大小姐给的,致远心念大小姐恩德,此生定不相忘,更不会相负。” 这话,左致远说的笃定。 他的眼神里,更带着几分坚毅之色。 这些,夏倾歌全都看在了眼里。 唇角微扬,夏倾歌低声道,“三公子不必如此,我们能在路上相逢,也是缘分,能够救你亦是如此。至于上善大师的事,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的事全靠你自己,这未来并非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