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肾气过于充足了,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副作用…… 最近,青登的兜裆布换得很勤……懂的都懂。 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发表了“请务必由我来代劳”的宣言后,金泽琴不由分说地抖开手中的棉衣,挺步上前,站得离青登更近一些,以略显生疏的手法将棉衣披上青登的后背。 青登见拗不过金泽琴,只能面露无奈地水平举起双臂,方便金泽琴来给他穿衣。 “橘先生,您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金泽琴偷瞄眼青登的右臂。 “多谢关心。好得差不多了。” “嗯,那就好。”一抹雀跃的笑意浮上金泽琴的双颊。 俄顷,厚实的棉衣包裹住青登的上躯,寒冷缓和了下来。 “橘先生,怎么样?合身吗?” “嗯,很合身。谢谢你。” “不用谢,我只不过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金泽琴一面礼貌性地客套,一面伸出葱白般细长的手指,抚平青登棉衣上的褶皱,无意识地道: “橘先生,您的身体果然很结实呢。每一块肌肉都硬得跟石头一样。” “?”青登挑眉。讶异地看着突然发表这种暧昧言论的金泽琴。 “!”金泽琴神色大变。大脑慢一拍地意识到自己适才说了在这个时代的价值观里多么大胆的话。 “抱抱、抱歉!我僭越了!请您见谅!” 金泽琴后退两步,双手交叠在身前,向青登深鞠了一个能够看见雪白后脖颈的躬。 为了给金泽琴解围,青登以轻松的语气笑道: “哈哈哈,多谢夸奖。身体结实是为数不多的能让我引以为傲的长处。” 自知青登是在给她解围的金泽琴,缓缓直起腰杆,向青登露出感激、腼腆的微笑。 “哈哈,仔细一想……”金泽琴环视四周,“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跟橘先生您独独独、独处呢。” 在说到“独处”这个字眼时,金泽琴没来由地勐打磕巴。 与此同时,一抹雾一般的红霞飞上金泽琴清秀的脸蛋。 身长1米7,个子比这个国家时下的绝大多数男性都要高的金泽琴,一直是以“冷艳的女武士”示人。 假使此刻有个与金泽琴熟络的人在场,看见金泽琴的这副模样,定会大吃一惊——因醉心于剑道,常年摆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庄敬模样,故常被小千叶剑馆的学徒们调侃为“小左那子”的金泽琴,居然也有那么……温婉的一面。 “嗯?是吗?”青登怔了怔。 青登没真注意到他以前是否有和金泽琴独处过。 “……嗯。”金泽琴扬起视线,扫了眼青登,轻轻颔首,“此时此刻……确实是你我自相识以来,首次单独相处。” 话说到这时,金泽琴忽地顿住了话头。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似的,眼眸蒙上一层落寞。 “毕竟……您平日里来小千叶剑馆做客时,基本只跟左那子小姐来往……我想找您聊天都找不到机会……” 青登:“……” 金泽琴:“……” 两人都不说话了。 尴尬的气氛弥散在二人的身周…… 一会儿后,金泽琴手忙脚乱地理了理鬓角的头发,眼睛斜视左下角处的空无一物的雪地。 “啊,对、对不起!我说了奇怪的话,对不起……对不起……” 青登柔声打断金泽琴的反复致歉: “没事……不用道歉……” 虽然二人不再沉默,但尴尬的气氛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消散。 金泽琴眼睛乱瞟,一脸局促。 隐约意识到什么的青登,微微抿紧嘴唇。 这个时候,一道犹如雷鸣的大嗓门,介入青登与金泽琴之间。 “喂!橘君!嗯?小琴?” 头戴一顶防雪笠的金泽忠辅,高视阔步地走向青登和金泽琴。 “啊,兄长……” 金泽忠辅看了看青登,又看了看金泽琴——嘴角翘起一抹古怪的弧度。 “小琴,你怎么会在这儿?” “也没什么。” 金泽琴将鬓边的一缕发丝撩上耳朵。 这个动作彷若一个开关。一经做出,姿态瞬变——金泽琴变回了那个性格强势、纤悉不苟的女武士。 “就只是来给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