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他俩的机智配合,断然无法那么顺利地将千叶重太郎给支走。 此时此刻,青登不由得感慨到:总司真是有着一帮很靠谱的家人啊。 多亏了近藤等人的协助,会导致总司的秘密进一步暴露的对象,现都已不见。 但就在这个时候青登因勐地意识到了什么而张大嘴巴,傻眼地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浴池。 如梦呓般的呢喃脱口而出: “就只剩我一个了吗” 近藤、土方、井上这3个知晓总司的真实性别、能够给青登提供援助的人,此刻全都不在了。 也就是说青登现在得独自设法将总司给带回试卫馆! 一时之间,青登的脸上写满了尴尬,诡异的气氛主宰了整片浴池 在仿佛时空骤停般的寂静中,纷乱的思绪在青登的脑海中搅成一团。 在这种只剩自己一人的现况下,甚至都没法跑去搬救兵。 就以总司目前这样子的状态,肯定是没法再这么拖下去了。 再拖下去,小症状都得拖成大症状。 于是乎只感到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的青登,在这个瞬间下定了决心。 “冲田小姐,来,你还能站起身吗?” 青登绷紧脸上的每块肌肉,一边强抑住脸上的窘迫之色,一边迅疾地转过身,面朝正背对他的总司,伸出双手轻轻按住总司的双肩,将总司的身子扶稳。 “嗯唔呣唔” 总司像刚睡醒的猫咪一样,发出轻飘飘的呻吟。 适才还能正常地与青登进行对话的总司,现在只能以虚弱的低吟声来作答。 嘴唇泛白,双目紧闭。 意识都已经恍忽成这样了吗 青登在感到心中一沉的同时,坚定了刻不容缓、必须得尽快将总司给带回试卫馆的决心! 无暇再犹豫青登用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双手自后方伸进总司白净的两边腋窝下,把总司轻轻地架起来,就这么拖着总司向浴池外走去。 “来,冲田小姐。”也不管现在的总司能否听清他讲话,青登以像是哄婴孩入睡的轻柔语调缓声说,“注意脚下。” 秉持着“非礼勿视”的理念,青登的双目一直紧盯前路,绝不瞧手里正架着的佳人一眼。 “唔唔嗯唔” 一路上,总司不断发出宛如呓语般的没有任何具体含义的呻吟。 失去力道的两只可爱小脚,只能像挂件一样地被拖在地上。 除了极力阻止眼睛瞧见某些不该瞧的东西之外,青登的双手也在尽量避免和总司有任何过度亲昵的接触。 然而青登的双手现在可是架在总司的双腋下啊。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出意外。 比如就在这时,一点小意外就冷不丁地发生了 “唔唔嗯!” 兴许是因为青登这种拖着她走的动作,弄得总司不舒服了吧。 只见她一面发出低低的痛呼,一面轻轻地扭动身子。 这种基本没有力度可言的挣扎,自然是不可能摆脱青登的掌控。 只不过,她这轻轻的扭身,使得离腋窝很近的某两团物事刮蹭到了青登的手掌。 青登的双掌清晰地感知到了难以用具体的辞藻去详细描述的触感 这股触感唤醒了青登脑海中的一抹还很“新鲜”的记忆适才不慎将其当抓手来用的那一幕幕,在青登的眼前飞快闪现。 虽然已经过了有段时间了但那时的那份手感仍清晰地刻在青登的右掌上。 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尴尬、窘迫的情绪,于此刻如泄洪一般地在青登的脸庞上涌现。 在靠着蛮力和毅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回想这股记忆及手感后,青登忍不住地在心里暗暗感叹道: 冲田小姐平日里到底是怎么把大小那么可观的东西给藏起来的 若非亲眼所见、亲手所握,否则青登实在是难以将他此前所熟识的那个“大平板”总司,和现在这个正被他架着“大山脉”总司划上等号。 青登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不太清楚该如何用具体的言语来形容总司的大小。 若硬要青登来详细形容总司的大那青登就只能拿自己所熟识的那2名同样也在这方面有着很傲人天赋的女性,即左那子和木下舞来和总司做个形象的对比。 总体而言,总司要比左那子和木下舞小上一些。 如果说左那子和木下舞是一只手难以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