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八郎在内——立即集中到他的身上。
清河八郎怔怔地眨了眨眼,然后用力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断言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松平主税介此前就已向我们透露了:出于财政困难的缘故,幕府并不打算为新选组提供可观的资金支持。”
“我认为这是完全可信的!”
“据我所知,幕府当前的财政状况,不是一般的糟糕。”
“我敢肯定:即使幕府给予了橘青登一定的支持,援助金额也绝对不会多。”
“至于‘掌握了能够稳定赚大钱的方法’……赚钱是这么轻松的事情吗?”
“如果随随便便就能赚大钱,那这世上就没有穷人了。”
“此地是京畿,那些能赚大钱的买卖,基本都被大坂的巨商们给瓜分一空了。”
“要想使新选组既维持住目前的花销水平,又能平稳地运行,至少也得达到‘月入二千两金’的收入水平才行。”
“从橘青登初临京都至今,前后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
“在这种立足未稳的情况下,他有办法找到这么赚钱的渠道吗?”
“杉浦君,你的质疑不成立!”
经过清河八郎的这么一通解释,原本略显紧绷的氛围,再度舒缓下来。
就连提出质疑的杉浦本人,也逐渐地放松面部线条。
他低下头,满怀歉意地恭声道:
“清河大人,抱歉……是我愚莽了……”
清河八郎一边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一边把话接了下去:
“总而言之,不管怎么样,对我们来说,橘青登的犯浑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他越是出尽昏招,就越是对我们有利。”
“尽管他现在风光得很,凭着无与伦比的丰盛伙食,赢得了军心,获得了将士们的广泛支持。”
“但是……说根道底,将士们都是一帮‘有奶便是娘’的无情之人。”
“发得出军饷、能让他们吃饱饭的时候,你就是饱受爱戴的当世圣人。”
“可当你无饷无粮了,你所说的话可就没人再当一回事儿了。”
“因此,时间在我们这边!”
“橘青登耗光军费之日,便是他失掉军心之时!”
“届时,将是吾等的崛起之刻!”
清河八郎的音量陡然拔高。
同一时间,他眯起双目,紧紧凝睇自己的部下们。
石坂等人皆被他的这种庄严架势所感染,纷纷挺直腰杆,不自觉地板起面孔。
“没能直接成为新选组的总大将,只捞到一个有名无实的新选组参谋……此事虽很可惜,但过多的沉浸在遗憾之中,便是失智了!”
“我再重申一遍——新选组迟早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在不远的未来,我们将从橘青登的手上夺走新选组……不,更正——拿回本应属于我们的新选组!”
清河八郎的语气里充满着无比强烈的自信。
“现阶段,我们继续保持既定的计划不变!”
他转头看向石坂和池田。
“积极争取朝廷和长州藩的外部支持。”
他的视线移至杉浦的身上。
“另一方面,接着在新选组内部传播尊王攘夷的思想,将尽可能多的普通队士收入吾等麾下,壮大我们的势力,从内部瓦解橘青登的统治……”
突然间……真的是在极突然的档儿,清河八郎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拧起眉头,抬首凝视头顶的天花板。
如此异常的举止,自然是引起其他人的不解。
池田一边循着清河八郎的视线望去,一边轻声问道:
“清河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呛!
池田的话音未落,便被巨大的拔刀声给打断了!
只见清河八郎以闪电般的速度拔足跃起。
在他的双腿离地的同一瞬间,一条闪耀的银蛇自其左腰间飞离。
他用单手持刀,刀锋在半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骇人弧线,正中其头顶的天花板。
嘭——的一声。仅一击,清河八郎就斩碎了天花板,劈出一个一米多宽的大洞。
这是一座无人居住、颇有年头的老屋。
换言之,屋子的天花板上方,早就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
清河八郎前脚刚把天花板斩碎,后脚便有海量的灰尘与破碎的蛛网扑簌簌地落下,笼罩整座屋子。
尘浪翻涌……就跟下雪了似的,举目望去,白茫茫、雾腾腾的一片。
突如其来的“尘浪袭击”,使得池田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吃了个大苦头。
“咳咳!咳咳咳!”
“啊!我的眼睛进灰尘了!”
“哈切!哈切!哈切!”(打喷嚏)
“清河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清河八郎不作声,毫不理会他们的询问。
他眯起双眼,用纤长的睫毛来过滤灰尘。
睫毛之下,是箭矢般的锐利目光。
便在他的炯炯注视之下,一只……更正,两瓣老鼠掉落了下来。
这只可怜的老鼠被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