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还上。他还要买一套房子,一家人总不能继续住在芬姐家的柴房里。 面对家里一贫如洗的情况,他下决心必须要尽快改善,至于如何赚钱,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只要将那个药方配出来,肯定就能赚到钱,家里就不会如此窘迫了。 那几种草药应该很常见,明天去山里看看,应该能找到。 还有爹的腿我也要治好,需要的草药明天正好一起去找。 田星火检查过田立秋的腿能治,但需要时间。打定主意,他准备睡觉了。 但就在这时,隔壁却隐隐约约地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 “你别这样,这样不行的。” “求求你了,放开我吧。” 因为修炼了风云元气神诀的缘故,田星火的听力异于常人,所以来自隔壁的细微声音,他听得很清楚。 隔壁就是芬姐的屋子,芬姐常年一个人住,田星火是知道的。 但是他却听出来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很猴急猴急,似乎正要对芬姐做那种事情。 而芬姐一直在拒绝,但拒绝的声音却很微弱。 田星火刚开始以为是芬姐,耐不住寂寞,找了个男人;芬姐,这么年轻就守寡多年,生理上需要,可以理解。 但很快,田星火就察觉不对劲了,那个男人一直在强迫芬姐,而芬姐挣扎、拒绝的声音慢慢地越来越激烈。 嗯?不对劲! 田星火立即翻身而起,看了看正在熟睡的父亲。 他推开屋门,走向隔壁。 芬姐家的院墙根本拦不住修炼过功法的田星火,田星火利索地翻越围墙,来到芬姐家的屋子窗前。 借着月色,田星火的视力得到加强,看得很清楚。 只见房间内的床上,一个男人正死命地压着芬姐的大腿,正在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芬姐正拼命挣扎着,嘴里一直求饶着,但那个男人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那男人一只手按住芬姐,另外一只手就要去扯芬姐的裤子。 芬姐身上大半光溜溜,只剩下最后一件,她拼命用手捂着,守护着这最后的阵地。 田星火看得心头火起,若是芬姐自愿找男人,他管不着。 但若是有人敢欺负芬姐,田星火绝不会放过他。 田星火一脚踹开窗子,直接就跳到了床上,伸手一把拽住那个男人的后领子,抬手就是左右开弓,扇起两个大耳光,狠狠地抽过去。 “混蛋,敢欺负芬姐!老子特么的打死你!” 那男人被田星火打得嗷嗷叫,直接滚到了床底下。 芬姐急忙扯过旁边的被子,遮挡住衣冠不整的身子。那个摔在地板上的男人做贼心虚,爬起来就想跑。 田星火本想追过去继续揍他一顿,但被芬姐给喊住了。 “星火,算了,让他走吧!” 最后,那个男人夺门而出,跑了,慌不择路的,还跑丢了一只鞋。 田星火回头看看芬姐,芬姐的头发散乱,光滑、娇嫩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 田星火关心地问道:“芬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欺负你的到底是什么人?” 芬姐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最后,她一把撒开被子,“哇”的一声,哭着扑进了田星火的怀里。 顿时,一股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芬姐的身子很软,很香,并且衣服多半被那个男人撕掉了,裤子也被扯碎了一半,白花花的身子顿时尽收眼底。 田星火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娇柔白嫩的芬姐,闻着那诱人的香气,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心头顿时一阵心焦燥热。 田星火担心控制不住自己,急忙用力推开芬姐,给她披好衣服。 “芬姐,请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管谁欺负你,我去给你出气。” “星火,姐得了绝症,活不了了。”芬姐抽泣着,趴在田星火怀里,将他的遭遇讲了一遍。 原来,芬姐近年得了乳腺癌,虽然还算早期,但有了个“癌”字,这病就不好治了。 芬姐去过县里的医院,医生说了,治这病得去省城的大医院,并且没有个二三十万,这病根本治不好。 芬姐的天顿时就塌了!她一个寡妇,哪有这么多钱?当芬姐浑浑噩噩地从县城里回来,一头扎在床上就失声痛哭。 就在芬姐感觉绝望时,在卫生院上班外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