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被少女捏着，她看起来根本没用力气，手背上青筋都没突出。 “小，贱，人你不要命，好，兄弟们，今天这女的就是你们的了，干不死她。”大黄牙怒道。 话音刚落，面前少女不知怎么又拉起他另一只手。 “喀...”又是一声脆响。 “啊啊啊啊......”大黄牙大吼，声音简直穿破卫生间。本应该从那一扇窗户传至整个校园，却不知那窗户何时关上。 窗外电闪雷鸣，屋内安静至极。 其他几人早按耐不住要动手，却不知怎么动不到那丫头片子。倒是几个人一起出手，少不得磕碰，动作受限。 回过神时，大黄牙已被断了两只手，他还要加入战场，抬脚便踢，少女躲都不躲。 看来是吓傻了，大黄牙冷笑，脚下用了十分力，直冲着少女小腿骨，这一脚下去，起码骨裂。 想想少女可怜倒地，抱着小腿，脸上满是泪水，可惜穿着校裤，而不是裙子。 那样的场景和春，光，大黄牙觉得手都不再痛。 “啪...” “啊啊啊啊...” 裂的却是他自己的脚。 声音真好听，燕晴一巴掌挥开左边来的拳头，刚刚挨了一脚的左腿，瞬时间解决东西南三个方向的人。 还有一人，正在扶着大金牙，因为大金牙两只手已经断了，倒在地上像一只待宰的畜生。 不过两秒钟，五人已经倒地，唯有一个半蹲着的人，抬头就要冲过来。 燕晴看他一眼，那人瞬间站定。 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干净，清澈，柔和温暖。 “去，踩他。” “谁？” “你最想踩的人。” 三秒后，卫生间再次响起大金牙的怒吼：“你干什么吗？啊啊啊啊......” 这人是这里面最年轻的，大黄牙喜欢年轻的人，没女孩，就他吧。 他的手指曾无数次在年轻畜生划过 男人，将就用着。 大黄牙的左手被那人狠狠踩着，已经断了的手又响起。 咔咔咔，像是被卡车碾过的石头，飞逝而过徒留碎末。 “太吵。” 燕晴已然闭上眼睛，但她能听到那人抬起脚踩向大金牙的嘴巴。 他脚下黄黄的是什么？ 哦，这里是卫生间。 那颜色和大金牙真配啊。 门牙，掉了。 金牙也掉了。 黄金牙生生踩掉，这声音真好听啊。 燕晴闭着眼睛，仿佛深处顶级音乐厅，面前是世界一流演奏家，在奏一曲欢歌。 脑中电波已然穿透他们的手机，渗透着手机。 地上四人想要揍人，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脚痛，手痛，为什么连脊椎都在痛？ 终于，大金牙被鞋捂着的嘴彻底血肉模糊，舌头断了半截。 燕晴背过身，看向一个胖子。 “你。” “去。” “踩你最想踩的地方。” 三秒后，本已吼不出来的大金牙，眼眶突出，两腿之间传来剧痛。 这个胖子身高不过168，体重却有一百七，大金牙往日最喜欢说他下面胖的啥都没。 然后是下一个，然后就是轮回。 你欺负我胖，我欺负你短。 有利益时我们是一群恶狼，欺辱为乐。 当我们受伤时，就该吃掉同伴，可怜祈求一条生路。 他们却没注意到，角落闭着眼睛的女孩从未说过会放走一个。 你与恶离得有多远？ 当善被压制，便是恶意滋生之时。 五分钟后，小小的卫生间里已然血腥一片。 “开门。” 少女的声音响起，六个厕所隔间很快被打开。 “然后，跪下去。” 厕所能有多干净呢？隔间又有多干净？马桶或者蹲厕更不用说。 燕晴只觉得仿真系统太真，自己一时没法克服重力飞起来，闻不到看不到，但还是有点恶心，仿真系统都要让她吐出来了。 六个隔间，六个脑袋，三个马桶，三个蹲厕，整整齐齐。 “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