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殿内,密室的门轰隆隆一阵响,杀阡陌的身形显现了出来。他出了关第一件事就是掏出小镜子左照右照,舒心的笑着说:“功力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了,脸上的小皱纹也全没了,我要以全新的最好的状态见小不点儿。小不点儿呢?好久没见她了,怪想的,也不知道她是胖了还是瘦了?” 旷野天急急忙忙给单春秋报信:“单护法,圣君他出关了。”“出关了?”单春秋兴冲冲就要去见杀阡陌,旷野天一把拉住他:“护法,圣君他一出来就在到处找圣使呢,这可怎么办啊?”单春秋停住脚步,满脸犹疑不定。他那时只顾着灭蜀山、抢拴天链了,后来听说圣使外出了很久也没回来,他曾派人四处大概找了找没见到踪影就作罢了,若圣君问起来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向杀阡陌解释。 旷野天出主意:“护法,不行咱就想个办法先瞒住圣君。唉,他现在出关了,我们还要再去抢夺神器吗?”单春秋面色阴沉:“以前琉夏因为神器而死,看圣君现在这般神情,就是将洪荒之力摆在他面前他都不会要!”“护法,只要我们得到洪荒之力,到时候咱们可以合力把它灌到圣君的身体里,那就由不得他了。”阴翳的蓝色眸光一闪,单春秋仿佛看到一丝希望,马上有些气馁的说:“但现在我们连十方神器的下落都不知道!” 旷野天屁颠屁颠的跑到单春秋面前神秘兮兮的说:“护法,小的听说遥歌城的异朽阁无所不知,护法应该去问问。”“你还算有用,我听说云隐带着蜀山新掌门回山,你看着去办吧,云翳回来了吗?”旷野天眼珠转了转说:“回来了,那——属下告退!”单春秋点了点头。 旷野天刚一走,杀阡陌就闯了进来,气急败坏的嚷着:“单春秋,圣使呢?圣使哪儿去了?”单春秋琢磨了一番,双膝一曲跪了下去,自责的说:“都怪属下办事不力,请圣君责罚!”杀阡陌脸色一下子变了,冲到他面前,拎着单春秋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说!她现在在哪儿?”“圣君,自从你闭关,圣使他,他就外出了,还命令不许任何人跟随,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什么——”杀阡陌目眦欲裂,用手卡住了单春秋的脖子,单春秋脸憋得通红,磕磕巴巴的回答:“圣君——闭关前有命让一切都听圣使安排,是以——我们不敢有违。但是我曾——曾派人寻找过圣使的下落——咳咳…..” 杀阡陌终于将手放松了些,单春秋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咳嗽了一阵慢慢说:“圣君是紧张圣使的安危?圣君大可放心,属下可是见识过,圣使根本不用施展自己的法术,仅靠圣魂令就足以保平安了,属下会再增加人手去寻找圣使的。”杀阡陌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便转身走了出去:“若是圣使有事,我要你和整个七杀殿给她陪葬!”单春秋惊得目瞪口呆,眸中阴晴不定:“这圣使到底是什么人?让圣君紧张成这样?!”…… 花千骨和云隐御剑同回蜀山,因为花千骨御剑不熟练,速度也很慢,云隐不得不也放慢速度就合她。看着花千骨不时的站不稳,不是身子摇摇晃晃就是剑身扭来扭去,云隐关心的回头问:“掌门,你没事吧?”花千骨佯装轻松,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掉海里的。”云隐看着花千骨,有些新奇的说:“奇怪了,掌门你竟然一夜之间学会了御剑!” 花千骨不好意思的一笑:“是尊上昨天晚上教我的。”云隐赞叹的点了点头:“尊上真是用心良苦啊。”“是啊,他也是担心我做为蜀山掌门还要跟你同乘一剑回蜀山,恐怕会更加难以服众吧。”过了会儿,花千骨飞行平稳了,糖宝突然从花千骨的耳朵里钻了出来跳到她肩膀上:“娘亲,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不开心啊?”“我有吗?”“是不是因为霓漫天你瞒着她掌门的事儿生气没来送你?还是因为其他弟子因为知道你是蜀山掌门的事儿,都在背地里说你的坏话?”云隐听到猛然转过头来,他不知道事情竟然如此复杂,不过猜也猜的出来,这个看起来平凡的女孩在长留弟子中法力算很差的,竟然是一派掌门,那些弟子肯定会有各种看法和不服气的吧?别说他们,若不是清虚道长亲口所托,云隐他也不是很服气的。 糖宝继续安慰花千骨:“娘亲你别难过了,我们就要进蜀山了,可能有一段时间回不来了,十一师兄和青萝都特别舍不得我。”花千骨闷闷不乐的说:“尊上送了我一把剑,名曰断念。我想他大概是真的不想让我再回长留了,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娘亲你就放心吧,我们还会回长留的,我也舍不得十一师兄——给我的好吃的。”花千骨噗嗤乐了出来:“你这个小馋虫!”糖宝一下子钻进了花千骨的耳朵里…… 异朽阁的厅堂里,单春秋背着手焦躁的走来走去,绿鞘静静的站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单春秋恨恨的问:“异朽君来是不来?这生意做是不做?”绿鞘走上去不带任何感情的说:“您请稍等片刻,阁主马上就到。”正这时,传来脚步声响,异朽君依旧宽袍面具的形像出现了,诡异的声音响起:“来得了我异朽阁,什么规矩自然清楚了吧?”单春秋抱臂冷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