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身上穿着一件绢布襕袍,端坐在漕军衙门的公廨里,手里了着一卷书籍,正在津津有味的看书。 赵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是漕军校尉张巡,更像是校尉身边的幕僚师爷,不过得到了辛稼轩的称赞,应该是一位难得的儒将了。 张巡看到辛稼轩走到了衙门里,放下了手里的书籍,抱拳道:“张某见过公子,上次一别,已经快有三五年没见了。公子今天难得来一趟,张某珍藏的那几坛好酒可就保不住了,今天要喝个不醉不归。” “不好了!” 衙门里的几人闲聊的时候,衙门外面冲进来一名漕丁,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神色:“张校尉不好了,漕河上发生了大火,像是有人想要劫走漕船。” 劫走漕船? 张巡没有了喝酒的心思,从旁边的桌案上了起一口横刀,直接朝着衙门外面走去。 张巡不像大姓望族出身的漕军校尉,平日里除了借着漕河收刮钱财,就是带着手底下的亲信吃喝嫖赌。 因为没有战事,漕丁也不需要打仗,造成了漕军的武备废弛。 张巡一直用心操练手底下的漕丁,防备着有人从他负责的这一段漕河劫走漕粮。 张巡刚刚走到衙门前方的校场,驻扎在附近的漕丁早就训练有素的结成了军阵,严阵以待的等待校尉发号施令了。 张巡顾不上披着铠甲了,立即带着五百人马,朝着码头赶了过去。 张巡心里也有了疑问:“最近没有得到漕运总督的军令,只有普通的商船在这一段的漕河航行,不曾有运送漕粮的粮船,怎么会有人在漕河上放火,做出劫走漕粮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