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不好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赵某也该回去早些休息了,在这里呆的时间过久,容易引起旁人的怀疑。” 杜十娘看着赵庆打个哈哈,随便应付了两句,离开了游船画舫。 杜十娘咬着朱唇,饶有兴致的看着赵庆离开的背影:“就凭你个疯女人还想与奴家争抢,痴心妄想,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脱离奴家的股掌之中。” 杜十娘因为李林甫这件事,原本心里对于赵庆只是感激,石秀姑的突然横生枝节,倒是让杜十娘生出了胜负心。 以杜十娘在京城里,迷的藩王神魂颠倒的容貌,就不信了,还会输给被称为海外第一美人的那个疯女人。 赵庆回到家里,刺杀李林甫这件事从来没发生一样,还像往常一样,坐在膳堂里喝了一碗黄婉儿送来的醒酒汤。 喝过以后,照常回到东厢房歇息了,不过今晚没有力气折腾黄婉儿了,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 赵庆刚从漕水河畔回来,就被一个人给逮住了。 贺双卿直接在门口堵住了赵庆,似乎是有话想说,思来想去没有说出口。 等着赵庆从瓮房里出来,沐浴更衣过后,前往膳堂里面准备用饭了。 贺双卿跟着吃了一顿美味儿的早膳,由于李清清、黄婉儿两人在旁边,还是没有说出想要问出口的话。 等到出了门,前往漕水书院的贺先生廊院。 两人坐在马车里,身边没有了其他人。 贺双卿按捺不住了,询问道:“你让我乔装打扮成你的样子,难不成是去刺杀李林甫。” 贺双卿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这件事在朝野内外掀起了轩然大波,消息传回了小汴京,引得整个小汴京人心惶惶。 贺双卿跟着父亲在京城住过很多年,了解京城的官场,深知李林甫被杀这件事会引来多大的波澜。 贺双卿的眸子盯着赵庆的脸容,希望他说出不一样的答案,只是去办其他的事情了。 结果,赵庆接下来的说的话,把贺双卿给吓住了:“不错,李林甫的惨死与我有关,参与了刺杀李林甫这件事。” “你......你......” 贺双卿瞪圆了眸子,由于心里过于的吃惊,一时间都说不出话了。 她过了许久,直到马车停在了漕水书院的门口,勉强缓过来。 贺双卿看着一本正经的赵庆,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你没必要告诉我的,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参与了刺杀李林甫这件事埋在心里便是了,真的没必要告诉我的。” 贺双卿嘴上说着没必要,脸容却慢慢出现了欣喜,看来赵庆真的是把她当成了自家人。 还像过去一样,不会欺骗她。 赵庆自从成亲以后,变化很大,大到都快让贺双卿不认识他了。 贺双卿今天听到赵庆直接告诉了刺杀李林甫这件事,心里说不出的安稳。 赵庆的变化再多,有一点始终没变。 还像当初在私塾里求学那般,什么事都不会隐瞒,老老实实说出所有的秘密。 两小无猜。 贺双卿扶了扶水晶眼镜,冷哼了一声:“哼,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就不怕我去揭发了你。” 赵庆笑了:“不怕。” “你……” 贺双卿听到赵庆不怕她的威胁,气坏了,差点用好看的贝齿在赵庆手臂上咬上一口。 贺双卿已经做出了伸出贝齿,想要咬赵庆一口的动作,还没靠近儒衫手臂,就收了回来。 两人过去同窗求学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矛盾。 贺双卿打不过赵庆的时候,总喜欢用牙去咬他。 现在双方的年纪都不再是求学时的孩童,一个成为了俊俏少年郎,另一个成为了待字闺中的小姐。 男女授受不亲,再做出过去的亲密行为,显然不合礼法了。 赵庆看她停下了动作,知道了贺双卿顾及着男女授受不亲,直接伸出手,捏了一下贺双卿的小蛮腰。 贺双卿敏感的位置被人捏了一下,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狸猫,浑身紧绷了起来。 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哎呦!”贺双卿反应过于激烈,直接绷直了身子,脑袋撞在了马车的车厢上。 贺双卿吃痛的揉了揉脑袋,瞪圆了眸子:“你这是干嘛,小心我去找我爹告状。” 赵庆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