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里的权贵王思礼,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了:“难不成是因为我与莘瑶琴的关系,又与整个小汴京最有权势的税监太监搭上了关系。” 贺双卿点点头,随后又是摇了摇头:“是,却也不是。你和辛瑶琴之间的关系在小汴京里传的沸沸扬扬,她现在又是税监太监的干女儿,小汴京的衙门自然会考虑这一层关系,不过,真正让衙门里准备接待你,或者说是接纳乡下赵家,全是在于你一人。” 说到这里,赵庆心里大致有些回数了,先后排除了王思礼和心瑶琴,贺双卿又说了一句因为他,这么看来,只有一个原因了。 一曲新词《水调歌头》。 赵庆提起松花釉茶壶,给贺双卿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呷了一口说道:“看来水调歌头带来的影响,超出了我的预料。” 贺双卿笑颜逐开,还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就被赵庆看出了一切的根源:“看来你还真是个天生做官的料子,不在官场上做官都亏了。” 贺双卿打趣了他一句,继续说道:“你猜测的不错,真正的原因,就在于你的那首水调歌头,足够成为进入小汴京官场的敲门砖。小汴京一直以来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名篇佳作,这也是最让姚公头疼的地方,对于衙门里来说在文治上有所欠缺。以水调歌头的才情,足够让你坐稳小汴京才子的名头,有了这个名声,不管你的出生如何,小汴京官场都要开始接纳你了。”